怵然他意识到,自己还戴着耳坠,他头发毛的取下耳坠,赶紧把耳坠丢进垃圾桶里。
拖着发麻的双腿,走到洗漱间,他在心慌意乱中,把自己从头到脚彻底洗了一遍。
洗完澡后,心里还是惶恐不安,他提上书房的垃圾袋,把化妆包也丢进垃圾袋,然后开着车出门,将垃圾袋丢在另一片区的垃圾箱。
也在这一天,他所在的小区里,有住户报案,说是家里的化妆包失踪了,亦或是被偷了。
当天没有人找上门,他还以为是自己侥幸,不仅没有被楼道的监控拍到,报案的住户家里还没有装监控摄像头,所以他才能无事。
可实际情况却是:那晚闭着眼睛出门的他,在他人眼中,以及在监控视频里,都是黑乎乎的影子,看不真切他的样子。
在他丢掉耳坠后,事情也没有如他所愿的结束,而是继续上演着。
在新的一天醒来,情况变得更糟了——。
镜子里的他,不仅画着浓妆艳抹的女妆,还带着妖娆的发套,身上更穿着女装戏服。
在他的左耳朵上,那只昨天被他丢在另一个片区的耳坠,又出现了!
生平头一次,方二酒为自己左耳垂穿了耳洞,而感觉到毛骨悚然。
这一天,他所在的小区里,又有住户报案了,还不是一家的住户,而是好几层楼的住户一起报案。
说是大半夜的有人唱戏,声音大到整栋楼都能听到,严重扰民。
“你也要登记报案吗?”小区保安问他。
“报,性质太恶劣了,必须报。”方二酒说,拿过笔就开始写。
登记完后,他又拎着垃圾袋开车出门,这一次他把车开出市区,找一块荒地,将垃圾袋挖坑埋了。
当晚他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走在一条两边都是墙的小巷,小巷的两头都看不到尽头,小巷上只有他一个人。
就在他越走越心慌时,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撑着一把艳丽的纸伞,出现在他前方。
总算看到人,他快步向女人走去,女人的脸隐在纸伞下,只露出白如纸的嘴和鼻梁。
当他走到女人身边时,女人突然一伸手,将他的头按入墙壁里。
“你要是胆敢再埋我,我就让你闷死在墙里。”女人说。
他陷在墙壁里喘不上气,直到他快要失去意识的瞬间,他猛地睁眼醒来,整个人似是真的经历了窒息一般的难受,他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去到洗漱间,他看到自己又画上了浓重的女妆,再一次穿上戏服带着发套。
那只被他埋在市区外的耳坠,也再一次回来了,戴在他的左耳朵上。
他所在的小区里,同一栋楼的住户又又又报案了,再一次在排队登记,原因还是有人大半夜唱戏,造成严重扰民。
“你还登记吗?”小区保安再一次问他。
“登。”方二酒拿过笔,理由都不说了。
“其实,我还觉得挺好听的。”有人小声说。
“我家的老爷子听了一宿,气得我。”有人接话。
“是不错,可也不能大半夜唱啊,都不说不让人睡觉了,很吓人啊。”有人抱怨。
“不是很吓人,是可以吓死人。”方二酒说。
“岂止吓人,很玄乎啊,整栋楼的住户都惊动,却不能确定是哪一层哪一户在唱,难不成是墙里有喇叭?”有人谈论。
方二酒越听越心里打鼓,觉得事情绝不能继续下去,搞不好真的会死人,第一个死的人还就会是他。
于是他火速联系张方翠,再接着就是接到提示,转为了直接上门找古德佰。
听完方二酒的讲述,古德佰心里算是大致有了谱。
一件可杀人的灵物,那就是已经成:煞。
此事料理起来,绝不会容易,他老妈大人不磨脚开溜才怪了。
他老妈大人也绝不是没空,而是不想管,因为事情很棘手,解决起来会很麻烦,他老妈大人不想经历繁琐的过程,所以反手就把事情丢给了他。
遇到牵扯煞灵的事,稍有差池就会丢了小命,属于需要量力而为的事。
估灵铺的“估”字,还有一层意思,既是凡事量力而为,不轻易掺和能力范围以外的事。
他老妈大人倒是量力而为了,可这量力而为却是把事情转手扔给他。
做得出来这种事,绝对是亲妈无疑了。
古德佰心里愤愤不平着,打开了方形的黑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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