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被批了一通,我说我什么都没说。铃儿笑着转脸:子睿以为铃感觉不出来?
不过银铃因为我会跟着去心情好了不少,我也开心。
自然众人都要带着一起去,只是他们主要责任是离开前好好逛逛长安城,尤其命宋好好陪着徐大人一同游玩,秋鸾等一众婢nv也被我放了假。张林则先穿戴整齐盔甲作为护卫,但到了府上,便也可自行离去。至于葛凉,在哪里似乎都不妨碍他探索天地万物之理,所以,随便他去哪里都无所谓。
上林苑本就在长安边上,沿路半日可到那里,车队没有打出我的旗号,只是慢慢前行,此间各家大多已经离去,路上很是寂寥。等稍微热闹起来,便是离长安近了。
我换上正装规规矩矩坐在车上陪着铃儿,就听见外面一骑上下奔跑,很是道貌岸然地问询,此处离长安还有多远,只是回答的永远是nv声。
虽然我们大多听得见结果,但这厮居然也不做做样子过来禀报,实在是“张林之心,众人皆知”。秋鸾有次来送些喝的水,听到外面张林又在问询,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银铃为了衣服整齐,不允许我胡闹。
但不胡闹,我的人生简直没有办法继续,为此有些无计可施的银铃甚至提出不如我出去收拾一顿张林平一下民愤。
我这次倒没这么做,虽然真的很想,最近也常如此为之。但我觉得给这孩子在外面留点面子比较好,到底也是满身盔甲的将军样貌。但是立下志愿,回去后就得收拾一下他,他就是欠收拾。
相对来说,我倒是经常拂帘观察一下葛凉在哪里,真有点怕他走丢。此人任由马带他行走。来上林这段时间倒是把他马上功夫练出来了,他经常发呆沉思,居然也没被马扔下来。
没事干,继续拿出佩儿等人的信简,尤其是那两份徐颖、徐卫的拔擢的奏议令人欣慰。
想写个回信,又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回去。没了写信的心情。
正午才到长安,一路无事。长安的暮chun晌午,热闹异常,酒肆坊间散发各种香味,令我的肚子不禁叫了起来。在其中一处用完午饭,叮嘱张林不要生事,便遣散众人。
只我夫妻二人一车到了京兆尹府的men前。我的谒帖由御夫递了进去,我则先下了车,整顿好衣衫,让银铃先在车上等候。银铃也不推辞,只是微笑看着我,当然我也笑着看着她。
不过我的余光却注意到院men侧站着的一个青年,侧像俊秀,身材挺拔,一身利落。怎么看都像是一个人才,只是不知为何站在这里。
“这位少年真是一表人才,不知为何却一脸忧愁候在此处?”银铃显然注意到我的眼神,便也掀开窗帘偷眼观瞧:“子睿,你去问问。”
怀孕后的银铃刁蛮无理得很,但是不便“忤逆”,只能适当表示一下不满的情绪:“不能用征询的口气么?”
“为什么?”不过这句倒真是征询的口气。
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说了,又不能惹银铃心情不好。
所以赶紧转身去问问那个少年。
就在这时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官员走了出来,到了我身边赶紧对我行礼。不过就在他出来的同时,那个少年却先朝这个中年跪了下来,却一声未发。
一番见礼完毕,司马大人奇道为何我没有跟着卫队礼乐,我笑道既然是来拜访妻兄,应是家中私事,岂可动用公家仪仗。
司马大人与我一起笑了出来,似乎对我观感甚好,便立刻省却一干繁复礼仪,只顾邀请我们一同进去。
不过他似乎根本没注意旁边那个年轻人。
或者是注意了故意不提。
不过地上少年也是,至少说两句话,却只顾在那里拜伏不动。
我忍不住了,主动提及:这位少年端是一副俊逸人才,不知是哪家men下?
司马大人似乎没有什么情绪变化,只是随口道:此乃是不肖犬子朗。
我惊诧不已:这却是为何?
司马大人这时才看了地上少年一眼,愤然道:身为尚书左丞,岂可擅离职守。
地上少年似乎不敢解释,只管俯身无语。
我却能扯起谎来,我知道辅政卿的最大职责便是领尚书事,打理内朝,不过也不能说是扯谎,最多是一种很有理由地猜测:“此应是妹婿之父亲赵公大人之命,望司马妻兄大人莫要怪罪令公子。父亲大人为人宽厚,一向体恤掾属,此番路过长安,必会有此安排。”
“哦,可有此事?”此番却是问下面人的。但我总觉得是终于找到借口下台阶,因为声音稍有些急切。
“确是如此。因下面只是赶路回洛阳。今日晨,赵公大人命我等籍贯三辅之掾吏回乡省亲,只需在十日内赶回洛阳便是。儿思念父亲母亲,便赶紧骑了匹快马,直接赶来了,未曾来得及先寄信件说明。”这少年终于发了话,声音浑厚,却很是小心。
“那你为何不早说?”司马大人终于脸se缓和了些,似乎放了心。
我也觉得这少年实在是太磨叽,要我能如此,早骑马直接踏进家men了。
“幼蒙庭训:不命曰进不敢进,不命曰坐不敢坐,不指有所问不敢言。儿虽入仕,然旦夕不敢忘。”
我不禁看向银铃,原来小时候管我那么严是他们整个家族的风气。相对来说,银铃还算温和很多了,要是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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