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猜测昨晚他干嘛去了,定是很晚才归。
眼看众婢女和我们家的年轻人一起讨论。打断众人,并解释道:此为夜行斥候的职业素养。
银铃说是还在休息,我想着还是不打搅比较好。
倒是母亲见我无所事事忽然问了我一句:今日不是有朝会么?汝父一早便去了,我儿如何没去?
心中盘算日子,今日好像是该有的,但似乎没有任何人要去我的意思。往日,父亲会提醒我,我住宫里会有太监来接引。
今日有些怪。
现在分封诸侯,时值诸侯来朝,这朝见日子就是太监们跑腿,尚书台发点公文辛苦点。
但今日是不是两边都把我落下了。
或者是故意的?我住南宫,父亲总领尚书台。竟无人与我提起此事。这两边都不和我说,太说不过去了。
莫非,今日有大事,而陛下和父亲怕我拦阻这件事情,一起让我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想起来,我曾强谏不杀上林官吏,或是死谏杀王国。想来现在既然我没什么必杀的人在脑海里打转,莫非今日有必杀之人。
为此我决定去太常府。
得到的答案是太常大人参加今日朝会去了。
问题大发了。
昨天我见过许多人,但无人向我提及。
我今日出南宫,也未见那么多马车,以至于我根本没想到这事,这事真大了。
这是谁要死啊!
跑回家,父亲依然未归。银铃还未起身。
我觉得非常不对劲。便骑马去南宫。
南宫前仍是寂寂寥寥。
忽见一辆车前来,看车马配饰,应是袁家的。
上前询问。却是空车,说是来接老爷的,老爷面圣,但是早上来时便说要先回去。说巳时三刻后再来。
但没旨意给我,我硬闯也不合适。犹豫再三,既然父亲、老师、孟德兄都不想让我今早参加,我最终还是选择了回去,安心地睡在了银铃的身边。
至少对着银铃得显示得很安心。
不过银铃很快就觉得我心事重重。我说秋鸾的事情,你可想到说法了。
银铃说昨晚秋鸾和她一起睡的,与她谈了许多,今日这才醒晚了。
说了什么?
女人之话汝无需打听,只需知一切安好便是。
银铃很得意,于是放过了我的失意。
那日,朝内数人揭发冀州刺史王芬勾结王匡、张扬、韩馥等人,联络朝内数名官员。欲乘陛下出巡之时谋害。立某刘姓宗室之后为帝之事。三诸侯不能辨清,上大怒,下旨缉拿王芬,诛王匡、张扬、韩馥及朝内与王芬有联络者数十人,除其三人封国,其地赐于勘破举报其不轨的功臣:河间归刘虞。渤海归袁绍,涿郡归了丁原。(注:冀州刺史王芬谋反。欲立合肥侯之事为正史史实)其三人随行扈卫与其主亲近者皆伏诛,余者徙西北长史府。
父亲中午回来才告诉了我。顺便还叫上了银铃,问问我们对此事的看法。我让银铃别多想,听我来说。
我觉得孟德策划的,至少我知道,那三家有了这块地和拥有这块地区别很大,而这些豪强已经营其封地许久。
平定新领地将是这三家功臣下面很长时间要做的事情,陛下的军队可没有义务为此事奔波,只能他们自己出手。而三家“叛臣”除了新主人便都只和孟德为邻,这三家势力即便失败,若不想引颈就戮,便大抵只有投奔孟德兄。
而这三家动兵,一番支出不说,要给陛下交的贡赋却是包涵新疆域的。
所以短期之内,这三家的实力反倒将被削弱。
而他们完成吞并,平复内乱时,便是孟德兄及我们必须动手之时。
朝内的这番剪除却是我们安chā_wǒ们自己人的最佳良机。昨夜太常府的那一干人便是因此布局而来的,或是这次剪除异己便是乘着这次那一干人来的契机。
父亲和银铃都被我说得一头汗。
父亲长吁一口气:子睿所虑或许正是孟德所思,为父已大约知其布置,但为父未尝能考虑如此之远。不过上书弹劾王芬的正是那位公孙瓒手下华歆,劾韩馥与王芬交厚的是袁绍,劾王芬与王匡过从甚密的是刘虞,刺王芬与张扬密谋的却是丁原。此番重新分封,倒是就近设计。这又是为何?你老师说得我听不明白。孟德也没说透。
显然,此次揭发定是合谋的,孟德将此事散布给了袁绍,袁绍心忌孟德,必不想让孟德获益。丁原为西北迁徙至东北的新贵,权衡之下选择和袁绍接近,刘虞不在自己的地盘,又选择攀附了袁绍。自然以袁绍为中心,如此分封肯定是这三家喜欢的,但是都不弹劾就近的就是让本地与封诸侯千丝万缕的地方豪强对其产生不了敌意。但是这也未免太把别人当傻子了。
最终我总结道:我大汉的地方豪强终于要和这些诸侯干上了,在孟德兄的策划下。这些豪强的势力断不能与实权的诸侯相抗,然后作为唯一退路的孟德兄将收编这三家的残兵败将。
这是我的结论,得到家里两位领导的赞许。并使银铃对我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话说她对我的认识中独占鳌头的居然是吃货,对此父亲表达了同感。还说,明日筵席前我先吃一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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