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2/2)

“极端的妄想状态……”李坏轻声说。

“人们以非常不同的方式来应对您必须承受的那种压力。您似乎创造了一种个人神话，以包含整个可怕的经历，并加以理解-”

隔壁房间的一系列坠机声打断了他，克拉科姆伯格的秘书坐在那儿。

一个女人的声音-不是秘书的声音-说：“不是我！”

医生起身，向李坏道歉，然后开门。克拉科姆伯格这样做时，几本杂志从他身边飞过，降落在医生办公室的波斯地毯上。突然，李坏脖子后面的头发直立了。李坏的用户界面告诉他，无论隔壁有什么问题，这不仅是一个令人厌烦的病人。这是完全陌生的东西。

他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然后跟着克拉科姆伯格走到候诊室。当李坏这样做时，医生退缩了，匆匆跌倒在自己的脚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坏说。

克拉科姆伯格看着他，脸上流满了鲜血，表情疯狂。

“你这样做了吗？”他对李坏说。“这是一种实用的玩笑吗？”

“不，”等候室中的那个女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