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妇人条件反射般出声。
李青篱回过头,第一次不加掩饰,不收敛气息地看了妇人一眼。
那剩下的几个字生生地冻在了妇人嗓子里,硬是没发的出来。那一瞬间妇人连恐惧也没感觉到,只因为她的意识彻底中断了片刻。甚至连妇人一直艰难维持的扰动力感知场,那一刻也骤然消失。
仿佛凡人直面恒星,蝼蚁面对山崩一般,妇人在这一刻才真正认识到一位显圣阶,货真价实的威能。那是绝对不可抗衡的威慑,是不可以道里计的差距,是对妇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的第一次警告。
即便妇人是小女孩的母亲,但现在状况非同一般,不能再由得李青篱优柔寡断,拘此小节。
至此,等到妇人回过神后,她所有的精力都被迫转移到了自己身上,她必须用尽全力对抗恐惧,才能保证自己不当场shī_jìn。
但凡人毫无所觉,门外等候的那人没有察觉任何异常,清清也只是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擦擦手跑过来。
“好嘞!今天去哪儿呀小木哥?“清清蹦蹦跳跳粘到李青篱身旁,她看了一眼妇人,觉察到妇人的表情似乎有些不自然。
“妈妈,你刚刚说什么了吗?“
“嗯……没什么,你记得别给小木哥添麻烦。“妇人强撑着挤出笑容,屋内的光并不打在她身上,所以她满身的汗珠并不明显。
“好的!“清清大声答应。
李青篱起身,径直走了出去。门外,一位穿着正装,毕恭毕敬的男人正向李青篱鞠躬。
“大人,未曾及早前来迎接您这样的贵宾,实在抱歉。不知您可否给我们一个补偿的机会呢?”男人抬起头,正是之前李青篱大闹一番后离去之处的那个小头目,那个中年男人。
“哦?大清早的,这么大老远你亲自过来,挺辛苦啊?”李青篱饶有兴致地打量了男人一番,男人确实是个凡人。那么到底是他背后的某人察觉到了自己的份量,还是他们对每一个来到此处的抗争者都会如此礼待呢?
毕竟抗争者大部分都在或官方或权贵的身边忙碌或打怪,确确实实,跑到这样的无关地带的抗争者还是很少的。
“哪里哪里,应有之义。不过这次就不劳烦您再长途跋涉了,我们准备了悬浮车,请您前往与我们总长一叙。”中年男人非常熟练地点头哈腰,对李青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那走吧。“李青篱点点头,伸手牵着小女孩。
“您请。“中年男人有一鞠躬,前面侧身带路。
脏破的巷子口,停着一辆豪华的悬浮车。看这架势,丝毫不比李青篱之前在无明星的座驾差。明,光帝国建国后帝国历已经接近4万年,而短短百年上下,科技与审美的变化都是微乎其微。
“你们条件这么好,这小姑娘和她母亲的吃住你们怎么管也不管?“李青篱倒是奇了,他原以为这里的管理者估摸着也就是一群在垃圾堆里称王的大个老鼠,现在看来来头居然还不小。
中年男人刚要说话,李青篱突然反应过来了,他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中年男人立刻闭口不言。
李青篱望向牵着的清清,清清正两眼放光地打量着这奢华的悬浮车,并没有被二人队话吸引注意力。
李青篱掏出假证,丢给中年男人。男人接过,甚是意外,但也只是愣了一瞬间,便明白李青篱意思,迅速操作一番,将假证递还给李青篱。
李青篱接过,果然上面显示有新的面对面信息。
“大人坦荡,实在令人叹服。”
哦?李青篱眉头一挑,随后反应过来。是了,来此的抗争者多半目的复杂,不说藏头露尾,身份大多是万万不会真的透露出来的。而李青篱这波直接给身份吊牌的操作就显得十分异于常人,倒是李青篱没有注意。
毕竟,身份吊牌难以造假,这是无尽星海中的共识。毕竟又不是谁都像李青篱,有个赤子在后面擦屁股。
“好了,接着说。”李青篱发送信息,之前哑巴时期练就的手速还在,他即便一手牵着清清,另一手打字也打的飞快。
“是这样,里面那位那人实际上特地跟我们吩咐过,让我们不要向她提供任何形式的帮助,也不要与她有什么往来。她只希望自己能最大程度地不引人注意,同时让我们保证她的千金的安全。”中年男人打字稍慢,但也迅速回复。
李青篱不想让小女孩听到这些,这都是很可能让她感到无比困惑的话题。
“还有什么关于她的信息吗?”李青篱回复。
“我们一向不会对来此的贵宾大人们作任何深究,里面那位也仅是表明了身份,此后我们也遵从吩咐,再没主动和她联系过。”中年男人如是回复。
“知道了。”李青篱结束对话,收起假证。
“小木哥,我们今天要去哪儿呀?”清清基本上打量完那辆悬浮车了,晃晃李青篱的手问他。
“去比这个叔叔那里还大的地方搞事情,顺便搞点薯条。”李青篱蹲下来揉揉清清的脸。
“好耶!”小姑娘举手欢呼。
前面的中年男人面部表情一阵抽搐,但还是控制住自己,抱持着灿烂的笑容回过头来,对着二人作了一个邀请的手势。
“大人,小姐,请上车吧。”
李青篱带着清清走上去,在车内后排落座。中年男人则绕一圈,坐上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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