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 (2/2)

“奴婢……晴蕊。”

“是有人指使你做的吗？”

“不是奴婢下的毒……”

“既然不是你下得，那你送来的时候，这盘东西还经过谁的手？”

“只有长公主和彩云……”

韩术清和彩云对视，眼神意味深长。

“没有别的人？”皇上再问。

“没有了……可是，长公主和彩云是绝对不可能的……”

“朕知道，可是既然不是长公主和彩云，那便只有你了。”

“不是奴婢……”晴蕊急得要哭，无助地望向韩术清。

“要不然就把晴蕊关进刑狱司严刑拷打。”舒苒突然道，“这样，既有利于找出凶手，又能证明长公主的清白。”

皇后一脸惊异地看着舒苒。

“本公主的清白需要证明吗？”韩术清反问道。

“可即便不用证明长公主的清白，为了找出凶手，为今之计只有严刑拷打。”

“是严刑拷打，还是屈打成招？”韩术清情绪逐渐激动。

“大家都累了，先把晴蕊关进刑狱司。”皇上还怕韩术清误会，补充道，“不许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