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二章 比剜心还痛 (2/2)

出手的是天帝。

原本乘在金角鹿上，已然去了的良素亦听见了这惊动天界的一声巨响，良素心中一震，不由自主地回头，便见到莒生口中吐出一口鲜血，然，那双秋水一般的眼眸却依旧望着她，面上是期盼之情。

良素心间像被什么狠狠打了一下一般，剧痛瞬间便袭上心头，泪无声便落了下来。

唯有她能看见，莒生分明在对她说什么，只是，重伤之下的莒生，只见唇动，却发不出声音。

莒生对她说：“不要走……”

然下一刻，她只看见莒生若断了线的风筝，自金龙上一头栽了下去……

不要走，他惟愿她不要走……

良素看着远处，却看见银瑶拥住了莒生。

良素双目轻轻阖上，仰头，只为了泪不要落得那般汹涌……却是轻轻拍了拍金角鹿，道：“我们走吧。”

金角鹿低首，带了良素转身离去，云光中唯有一点嫩黄色身影逐渐消失……

“不要……不要走……良素……”莒生眼见着那就要消失的嫩黄色身影，抬手撕心裂肺地唤道，然，却是两大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全身的衣襟……

良素听不见，良素已然走了……

莒生的心比昔年剜出来时还要痛，要痛上不知多少倍，却是一把推开了银瑶，便要去追。

“锦帝！我说过了，你今日不要再放肆了！”天帝冷冷的声音又若洪钟在大殿上响起。

“莒生哥哥，你受伤了，还要去追良素吗？”银瑶落着泪珠问道。

“只要我不死，就要去找她！”莒生擦去唇角的血，俊逸的面上苍白得让人心疼。

“那我就打断你的腿！”天帝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