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泣声。
还是能辨析出,是那个唢呐女的声音。
它原先骷髅的身形,已经被吸收的连渣都不剩了。
“那个怪物的名字,叫作星之彩。”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唢呐女化出了江小艾的残魂。
以一种模糊不清的透明形象出现在了二位伤者的身旁。
“四周灵力已经淡薄到近乎没有的程度了。”
“你还是先考虑自己的处境吧。”
欧阳梦灵残酷地说道,正因为理解这类灵体形成的原因,她才不想多花时间去做些矫情的报复手段。
手中的能量稠度还在不调试,但目前还能吊着罗德一口气。
江小艾没有回话,双手擦拭着泪水。
只见到残魂的存在,正在从脚尖开始慢慢消退。
“执念怨念强到甚至没有思想,哭……”
“哭有什么用,哭能解决问题吗?”
听着这无能哭诉的说辞,欧阳梦灵的身心都在颤抖着。
情绪失控,不经怒道:“你光流眼泪装什么可怜!”
“你……”
喘息未定,发泄完后欧阳梦灵才冷静抱歉道:
“我也有些激动,可能说过头了。”
搀扶起罗德的身体。
否则趴下的体姿就很快会压的他自己缺氧。
可见的体表几乎都已经衰败老化,粗糙、黑斑,真皮组织层间纤维断裂出的痕迹就像是沟壑一般。
“算了……”
原先准备将罗德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肩上。但这肌肤的触感,就同被烫了半会儿的豆腐皮干一样,好像有随时脱落碎裂的风险。
江小灵抽泣的动作停滞了。
残魂凋零的状态也是同一时间停止了。
一曲笛声响起,江小灵的形象发生了变化。
残魂不清楚的面部已经脸型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从形象上来看,已经分辨不出性别了。但从灵质来说,还是本魂应该没错。
双方都沉默了许久,直至江小艾开口了:
“星之彩可以吞噬能量。”
“就因为他身上,最初存有两种不同性质的能量,这才存得一丝生命。”
“如果你不闯进来他也许就不会被攻击到。”
“但也真因为你穿进来,他才能在最后一科发动能力逃跑。”
“但至少还在我控制的情况下,幼年体的星之彩,还没有你所遇到的形态强大。”
……
没有回头,欧阳梦灵还是专心地使用能量,暂时维持着罗德的生理状态。
已经决定不想再去搭理身旁这个残魂。
可又不能对着,感觉到的变化一直不理。
便还是警惕道:“你又是谁。”
“叫我小艾吧,现在的我已经有能力可以帮助你的朋友恢复。”江小艾的声线,似乎被某种特殊的规律影响到了雌雄莫辨的程度。
“啧,我可没问你名字。”压抑着自己听完了江小艾的回答,欧阳梦灵还算是用着和气的方式说道。
“人类最大的幸运是人类不知道一些事情,这道理不是很显而易见吗”
“为什么修真者,会遇到三道劫难。”
江小艾对着右边楼房墙面,随手挥去。淡化浓雾的灵术施展,新一条街道代替了墙面的位置。
两排挂着蓝绿色的灯笼,道路上时有坑洼。
其中微薄积水倒影,微起的黑色涟漪,像是曾有不少人走过的样子,可现在只剩下诡静。
“七星灯续命术,可以借助与生命力相近的七星北斗之力来补充,人生已经匮乏的那部分。”
江小艾浮到街道,随口一吹,熄灭了道路上的灯笼。一时间,像是酒席的庆祝声,搬桌、移凳、碰杯,稀稀碎语布满整条街道。
“我知道这类‘禁术’的后果是什么。”
“即使我学会了。但救他而搭上自己性命,不仅我不会这么做,他也不会允许我这么做。”欧阳梦灵回答道。
“就凭现在全胜时期的你都启动不了这项法术,现在负载的状态,你在想什么不实际的东西。”
“我的父亲曾经使用过两次七星灯,所以我也很清楚,这咒术的另外一种用法。就比如现在维持着我状态的,来自于我父亲生前的那部分生命力。”
看着自己的双手,那几乎拥有着近乎实体的存在。
思绪片刻,江小艾还是松口说道:
“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就愿意将自己身上所留有的生命力渡引到他的身上。”
见着江小艾情深难分的表现,欧阳梦灵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去回答她。先是怀疑了信息的真实性,可这种无头绪的怀疑反而会更陷入死局。
还是先问清楚要求道:“什么事情。”
格外观察着江小艾身边的能量变化,如果是某项‘问答类型’的咒术,这样自己还来得及反应。
“家父江灵子,为了治疗我身上的古怪病症,于是就驱船越海来到了鼎空镇上,寻师傅玄君子帮忙。”
“不过家父只在道观中见到了自己的兄长。”
“那一日家父说要上山同师长讨论药方,只留我一人在安氏家中等候,可到次日傍晚家父才回来。”
“憔悴,我只能说,我能在父亲脸上只能见到那两个字。”
“不过家父却很高兴,据他所说已经找到了联系师叔奈普的方法。”
“那是一张卷宗,我甚至都不知道这是一张家父随时携身的信物。”
“因为身份的问题,我们是寄宿在救命恩人安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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