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听这话,吓得努力想要后退。
“我……我到底是怎么……”
十月心绪纷乱,头晕脑胀。她这浑身绵软,应该是被下了mí_yào。但她分明记得自己跟从塔布勒进入大帐之后,并未任何饮食。
塔布勒看明白她内心所想,大笑起来。
“你在想我究竟怎么给你下这mí_yào的,是么?”他嚼了嚼口中叶子。那叶子早已被嚼得稀烂,却还不断有汁液渗出。“很简单——”
塔布勒伸手,示意那盆燃烧在案席之侧的篝火。
“我投入的黑色木块,便是凝固的迷香,被火融化,随烟飘散,任何人吸入一口,都会沉沉欲醉。你一定好奇我为什么没事。呵呵呵,秘密就在我的口中——这草叶有醒神的作用,现在——”
塔布勒“呸”的一声吐出了口中草叶。“迷香燃尽,你我也可以肌肤之亲了。”
说着他便像十月扑来。
十月情急之中,居然克制迷香的作用,鼓起了一点力气,往后一蹬,退后了一些,同时,怀里一个东西滚落出来,叮当作响。
塔布勒扑了个空,但并无不悦。因为现在十月已经是他口中之肉,十月的挣扎只是平添几分趣味罢了。他看向那个滚落的东西,是一个小巧的首饰盒。
“这是什么东西?”他饶有兴味地将首饰盒捡起。
十月一看,心生一计来,顿时用尽力气道:“别,你别碰我的东西?”
塔布勒开心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是什么好玩意,居然不让我碰?那我自然要碰一碰了。”
塔布勒将首饰盒在手里把玩一下,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然后动动手指,将其打开。
结果,就在他打开那首饰盒的刹那,一颗细小的石子儿飞了出来。
自从上次险些误伤慕峤,十月便将这个首饰盒放在身边。并且将其中的钢针除去,换成了一颗石子。这石子杀伤力远比先前钢针小些,但不巧这次塔布勒查看之时靠得很近,结果——
“啊!”
塔布勒一把扔了首饰盒,捂着自己的左眼。
石子儿已经没入眼眶之中,塔布勒的指缝间有鲜血流下。他左眼瞎了。
“这是什么诡计!好你个贱人,居然敢暗算我!”
十月见其中计,心下自然既高兴又轻蔑。只可惜她换了石子,不能取塔布勒性命。不过十月又想:要是此时取了塔布勒性命,慕峤回来会不会生气?
亏得她还有时间想这个,塔布勒恼羞成怒,不去治疗眼睛,直接朝十月扑来。十月现在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塔布勒掐着她的脖子,十月就算有力气叫也叫不出声来了。紧接着,塔布勒开始扒她身上的衣服。
十月内心一片灰暗,世界仿佛都在这一刻落幕了。她内心的屈辱和愤恨盖过了一切。她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一滴泪水从她的脸颊划过。
这时候,大帐外面响起了马蹄和喧嚣。
有人来了。但塔布勒不管。
直到外面的喧嚣闹得越来越大。胡人们叽哩哇啦地说着些什么,十月听不懂。
塔布勒听明白了,他陡然一惊。好似对外面的状况颇为忌惮。他从十月的身上爬起来。
塔布勒刚要出去,结果大帐的门帘已经被人掀开。
十月以为是慕峤回来了。
但结果不是。
来人的步伐不急不缓,神态悠游。
十月抬头,震骇不已。
居然是陈平洛!
塔布勒一见是陈平洛,亦是吃惊。他连忙施了个中原的礼,颇有些诚惶诚恐的意味。
看来在大理寺的牢狱中,陈平洛很叫他好受了一番。
“城门侯驾到,小王有失远迎。”
陈平洛好歹没太掉塔布勒的面子,也平施了一个礼:“岂敢。我来赤胡坊区寻人,没想到贤王已经帮我寻到了。”
陈平洛的眼睛看向地面上的十月,塔布勒的捕捉到对方的视线,不由一惊:“难道城门侯要找这个女人?”
陈平洛点头。
“她是何人?”
“呵,朝廷的重犯,逃脱的女奴,没想到藏在赤胡坊区里。”
陈平洛看向塔布勒:“贤王跟这窝藏案没有关系吧?”
一听是朝廷的囚犯,塔布勒瞬间警醒,甚至连眼睛里的疼痛都感觉弱了好些。他连忙故作讶异道:“没想到这贱人居然是朝廷的女奴!可也那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窝藏这个贱人!”
谁料陈平洛听完,眼神一凛:“贤王,注意你的措辞!”
塔布勒顿时愣住,都不知道自己哪个词用错了。
陈平洛走向十月,在她跟前蹲下,看着她,微微一笑。
他什么也没有说。
却好似说了一切。
李十月啊李十月,没想到你居然在这里。
上次我没有看错。
十月看着陈平洛,看着这个陷害自己一家的凶手,满目愤怒,却有心无力。
“看来,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十月咬牙切齿,用含混的声音问他:“你现在便可杀了我,何须留待别处?”
“杀你?不,你还有用。”
十月不知道他要对自己做什么,内心的愤恨无处发泄,她咬牙切齿,最终朝他吐了一口唾沫。
“呸!”
陈平洛没有躲闪,抬起袖子来擦了擦脸,站起来,面无表情。
“这个女人我要带走。”
塔布勒脑袋点得像鸡啄米:“当然当然!她是朝廷的犯人,侯爷带走合情合理。”
“她为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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