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信这么一说,那田文静才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立刻对他说道:“那你还不快点儿叫我一声静姐?”
然而还没等李信开口,便有一个洪门弟子急三火四地闯了进来,急声对田文静说道:“不好了白小姐,阿金他打伤了守卫,跑了!”
“你说什么?!”听了手下的报告,田文静便当场气炸了肺,瞪着眼睛说道。
“那个……”
尽管田文静还处在盛怒至下,但一见李信要好像要说什么,便对那个报事的手下使了个眼色,谨慎地把他给支了出去。
李信这才继续说道:“静姐,他说的那个阿金,该不会就是那个内鬼吧?”
田文静点了点头,“没错。”
“那你该不会即没有立刻把他除掉,还在转移张老的时候,把他一块儿带过来了吧?”
“……没错。”
李信顿时便感到一阵无语,“这么说,如果他现在跑去冯玉郎那告密,那我们就都暴露无遗了,是吗?”
“没……不,我们两个的接触之后我和刚刚报事的阿祖两个人知道,如果阿金跑去告密的话,暴露的只有张老,应该不会牵扯到你。”
“应该?”李信听了不由得苦笑了一声,“静姐你虽然既善长谋划又有手段,但是却有一个极其致命的弱点,那就是在关键时刻下不了狠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阿金应该是你曾经特别信任的手下吧?”
此话一出,那田文静便是一愣,随即才缓缓地点了点头,“没错。”
说完便将刚刚配置好得输液药剂丢到一旁,转身就要向外走。
而就在这时李信的声音却及时响了起来,“静姐你要去哪?该不会是要把张老再次转移走吧?”
“没错!这不正遂了你的心意吗?”
“遂了我的心意不假,但是你跟我讲实话,除了这里,你们还有其他后备的藏身地点吗?”
话音未落,那田文静便如实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不就结了?所以为今之计也只能兵行险着,给他来一个将计就计了!”
此话一出,田文静便顿时觉得很是奇怪,“将计就计?你刚刚不是还让我把张老送走吗?怎么这么快就改主意了?”
“谁让你是我姐的义妹了?所以这件事我决定管到底了!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但是对付那两个家伙还是很容易的!”说着李信便向田文静招了招手让她靠自己近一些,然后才压低了声音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然而没过多久,病房里便传来了李信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
“好你个死瘪三,竟然还敢再来,册那侬当我港度啊?”
蓉信船坞入口处的临时门房里,本就因为上午带着人兴冲冲地去抓人,结果却扑了一空而大伤脑筋的冯玉郎见那个向自己报信的阿金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面前,便忍不住破口大骂了起来。
那个阿金见状连忙跪倒在地,把自己是如何被田文静算计进而暴露了内鬼的身份,又是如何从医院里面逃出来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更是再三向冯玉郎表起了忠心恳求他收留。
“等等,你刚刚说你是从共济医院跑出来的?这么说那姓张的也应该在那咯?”
此话一出,那阿金便连忙点头,“在在在,负责看守我的那个守卫无意间说走了嘴,我敢肯定张老绝对就藏在共济医院里!”
“好!既如此,那我就再相信你一次!”说着冯玉郎便对身边的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手下说道,“小武,立刻集合所有弟兄,跟我去共济……”
“等等!”不等那冯玉郎把话说完,一个不男不女的公鸭嗓便响了起来,“夺命书生,你还真打算就这么过去抓人啊?”
冯玉郎尽管对说话那人是打从心眼里的鄙视,但表面上却表现得十分客气,“那少,正所谓兵贵神速,一旦被他们发现这个家伙打晕守卫跑了,那还不立刻把那个姓张的给转移走了啊?机会难得,稍纵即逝啊!”
如果张福在场的话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那个说话公鸭嗓的家伙不是别人,赫然便是已经消失了许久的少爷那清!
“别忘了,对方可是有义安商会的白纸扇坐镇,虽然你也同样是白纸扇,但你们两个之间有多大的差距应该就不用我再多说了吧?你不是刚刚才在她的手上吃了大亏,难不成这么快就忘了?”
那清的话虽然听起来很不顺耳,但冯玉郎也不得不承认,他说的都是事实,于是只好强压着火对他说道:“那以那少所见,该当如何呀?”
“我看还是先跟老许商量一下,比较稳妥。”
“商量?你以为我不想啊?人家现在可正在百乐门搞什么赛诗大会,这个时候说不定已经在哪个女学生的床上了,你让我怎么商量?就算他没在别人的床上,这一来一回最快也得一个多钟头,册那还能来得及吗?”
别说那冯玉郎的话还真不是没有道理,于是那清便在心里权衡了一下利弊之后才继续说道:“那这样,你带着去人打头阵,我带着我的人在暗中给你们作接应,毕竟老许说了,我和我的那些手下可是要留着做奇兵的,不能太早暴露。”
那冯玉郎一听那清松了口,立功心切的他便立刻忙不迭地点头同意道:“好!就照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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