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几人拜别了农户。
又住进了漠北的府衙。
那群上京城来的公子哥们一个个只知道斗蛐蛐享乐,顾棠交代的事儿一样也没干。
他们就是想借着这次外出的履历,会上京城之后加官进爵。
哪里会想来这个群乡僻壤的地方真正吃苦呀。
本来想着在这里待着个十天半个月也就能回到上京城了。
谁知道如今都半月有余了,这案子压根就破不了。
笑话,没有线索怎么破?
瞧着这个顾大人是认死理的,没有查清这个案子,自然也不会回上京城。
他们这次想沾便宜,算是栽进一个大窟窿。
因为顾棠刚回到漠北府衙,就召集了他们这群官员,把近些年以来漠北城所有的案卷全部分类整理,最后分组进行比赛,把这些疑难杂案,这次都要查的清清楚楚。
这可对他们这些空有墨水而无实战经验的纨绔子弟来说太难了。
他们哪里会查案啊?!
顶多就是为引经据典,说些老生常谈的大道理罢了,真有查案,简直就是将他们送上了断头台。
不过顾大人的威严在这里,其实说话轻描淡写,可让人听起来就是那么的足以信服,谁都不敢回绝半句。
他们拖着自己一身懒骨头,战战兢兢的去分了卷宗,不分不知道,一分吓一跳。
漠北一个边陲小城怎么事儿这么多,小到民间纠纷,大到凶杀悬案,足足整理了几大摞。
其中有四五件未解之谜。
正好二十来个人分组调查,每四个人分一组。
公平的很。
“这次的考核所以你们能不能成为正式官员尤为的重要,还望各位克服一切困难,完成你们的任务。”
顾棠直言不讳。
总不能让偷奸耍滑,没有参与到案子中的人占了便宜,最后还分得个一官半职吧?
这岂不搞笑。
他这人做事一向廉洁奉公,决不允许漏网之鱼去沾大家的便宜。
尤其是傅容辛辛苦苦查了这么久的案子,怎么能让这群寄生虫白白沾了便宜呢?
“是,顾大人!”每个人都慌忙恭敬的拱了拱手,丝毫不敢怠慢。
这人是敢在朝堂上和陆隋分庭抗礼的人,他们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开棺验尸在北辰国历史上并非没有,不过再这边陲小城的村落可能会被这帮愚昧守旧的人戳塌脊梁骨吧!
人群中明显的还有些不和谐的声音:“呦,翠玉娘,这翠玉都走了你还不让她安生?”
来的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女人,长得一脸尖酸刻薄的模样。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俺们家的事不用你管。”张大通护住自家婆娘,狠狠地瞪了一眼那结算刻薄的女人。
那人仿佛被噎了一下,如鲠在喉,没再说话。
张大通一面安抚着老伴儿,一面儿看着傅容几个开馆。
说实话,看着自己闺女的棺木被人挖出来的时候,内心有种难言的难过。
但他没有办法。
现在只能依靠傅容等人的验尸结果,才可能找出凶手的线索,替他们的女儿报仇雪恨。
等到抓到凶手,一切都会好的。
打开棺木,几个人目不转睛的盯着棺木里的人。
她的尸身早已腐烂不堪,甚至看不出是男是女。
尸体发出的恶臭味,令周围的人作呕不已。
张大娘掩涕哭泣,不敢看。
顾棠使了个眼色,顾剑便心领神会一般,带着人去散了民众。
彼时洛云锦才开始验尸。
“死者女,年芳约二八,致命伤是颈部的勒痕,周身上下有不下十几处的伤痕,显然在生前遭受过凶手的虐打。”她不急不徐的解释道。
说到这儿的时候张大娘已经晕了过去。
几个人虽然不忍心,但也没有办法,能不能找到凶手,便在此一举了。
洛云锦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取出腰部的验尸工具,从里面取出了一个银针,扎在了尸体腹部的骨头上,银针没有变黑。
她的腹部也没有服用过药物的痕迹,只是在生前遭受到了虐待,最后的致命一击,是颈部的泪痕。
众人听后,不由得有些唏嘘。
“你若是说翠玉姑娘没有服用药物,那李姑娘腹部的mí_yào是怎么回事?”顾剑据实以说。
洛云锦眼里含过一丝阴冷:“我怀疑凶手可能是两个人。”
“你是说杀害李姑娘的凶手和杀死翠玉姑娘的不是一个人?”
顾棠也发出了疑问。
若杀死两位姑娘的凶手不是一个人,那这件事便解释的通了。
“杀死两位姑娘的手法虽然在表面上很相似,但翠玉姑娘是活生生被勒死的,而李姑娘是喝了mí_yào之后才被勒死的。”洛云锦解释道。
这显然要划分到两宗案子里了。
恐怕杀死李姑娘的人,是借着张翠玉案件的连环凶杀,想要鱼目混珠,用来掩饰自己的罪行。
其心之险,人尽皆诛。
“若要真正定案,我还得再看过张兰英姑娘的尸体之后才能确定。”
洛云锦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凶手杀死李姑娘的目的在哪儿呢?
能下mí_yào的人,自然是极为亲近的人。
不会是——李长喜?!
可是李长喜为什么要杀死自己的妹妹?
又为什么要将杀死妹妹这件事,转嫁给其他人?
这其中疑点重重,实在是令人费解。
“我们还是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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