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呦,怎么会醉成这样呀?”洛伯一脸的担心。
一边帮着洛云锦掩好了被子,一边又赶忙命下人去熬些醒酒汤,可谓是操碎了心。
洛云锦在商业场上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经常有需要喝酒谈生意的时候,也没喝得这么醉过。
今天真是开怀畅饮了,想来故友重逢也是高兴的。
温玉淡淡的开口:“想必是结交了新朋友开心吧。”
“新朋友?”洛伯一下子就提起了兴趣。
她们家小姐虽然说腾友如云,不过这还是第一次为一个朋友高兴成这个样子,也不知那朋友是男是女,相貌如何?可有婚配?
温玉正要解释,吉祥便端着一碗醒酒汤进来了:“温公子,洛管家。”
“将汤给我吧,你们且去歇着,我来照顾小姐便好。”温玉顺势接过了汤。
洛伯和吉祥相视一眼,纷纷识趣的退了出去。
吉祥毕竟是个女儿家家,对于温玉也不能说是全然没有心思,不过像温公子这样的翩翩美少年,也只有他们家小姐才配得上。
不过她们家小姐顶多就是贪财好色,也不一定对待温玉就是他们所以为的男女之情。
这……好像哪里有些不对。
贪财好色?!她怎么可以这么说他们家小姐,即使这是事实,她也不能这么说。
下次就说小姐她爱美善财。
洛云锦:难道我不要面子的吗?
江南别馆——
“倾瑶,我喜欢你,可喜欢你了。”顾棠红着脸,傻乎乎的,活像是地主家的傻儿子。
傅容尚且存着理智,她的酒量一贯惊人。
她还以为这家伙抱她进来是要……想多了。
这突然来的深情表白,她还有点没撑住。
傅容嘴角含着笑意,看着红着脸,醉醺醺的顾棠,心里打起了坏主意:“棠棠,你这个样子,是准备好要献身了吗?”
她翻身反客为主,将顾棠压倒在身下。
第二天——
“小姐,您醒了?”余幼澜连忙端来洗漱用品。
傅容摸了摸脑袋,这奇了怪了,脑门怎么这么疼呀?
“您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余幼澜忙端上醒酒汤。
傅容最是受不了这种味道,这么难闻,怎么喝呀?
傅容撇了撇嘴,端起醒酒汤一饮而尽,她觉得嘴里苦涩极了。
“幼澜,我怎么觉得我这脑袋好生的疼呀。”像是被人打了一顿。
而且她为什么会在这儿,昨晚不是应该在偏厅吗?
她和顾棠……嘿嘿。
真是美好的一天呢!
余幼澜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眼神有些躲闪:“小姐,那是因为昨天奴婢瞧见顾大人要对您酒后乱性,所以……”
“所以什么?”傅容总觉得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什么叫做顾棠对他酒后乱性?
分明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好不好?
差点就修成正果了。
“所以奴婢阻止了他趁人之危。”余幼澜说的一脸兴奋。
脸上还有一股子想要邀功的意味,一副姑娘我是不是很棒的模样?
“啥?你阻止他?你为什么要阻止他呀?”傅容都快被这个丫鬟蠢哭了。
“啊?小姐,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啊?”余幼澜觉得自己现在脑瓜子嗡嗡的。
小姐这是什么意思呀?!
难道自己还阻止错了不成?
真是奇了怪了。
傅容自己貌似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连忙咳了几声,敛了敛神色:“我的意思是,你是怎么阻止他的?”
听了这话,余幼澜总算是松了口气,接着又滔滔不绝的说:“奴婢不过就是拿起扫把轻轻一敲,顾大人就晕过去了。”
这身体素质也忒差了。
“不是,你用扫帚敲他。?你用手指敲他,为什么我的脑袋疼?”傅容可就奇了怪了,她这脑袋怎么疼成了这个样子。
余幼澜慌忙的眼神躲闪,露出了一个迷之微笑,将空碗放在一旁:“那是因为你不小心打在了小姐身上。”
她不好意思的干笑了几声。
“啥?打我脑袋上啦!我就说咋这么疼呢?”傅容气的飙出了当地的方言。
这真是成是不足败事有余。
“你知不知道我昨天都快要……真是气死我了!”傅容气的想咬人。
昨天差一点,差一点顾棠就献身了,真是太可惜了。
余幼澜收拾好了碗筷端着出去了,表情一脸的迷惑,嘴里还嘟囔着:“这小姐怎么这么奇怪?”
怎么觉得他们家小姐还有一种很惋惜的感觉呢?
算了,怎么会呢?
虽然说他们家小姐好色成性,可也不至于去沾顾大人的便宜。
一定是这样的。
余幼澜不停的安慰自己。
傅容气的直冒火,他的这个丫鬟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姑娘,公子唤您出去。”顾剑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傅容猛的坐了起来:不会是顾棠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又别扭,又阴阳怪气吧!
苍天啊,大地啊,饶了他吧!
他这一天经历的都是什么事儿呀?
现在才知道王勃《滕王阁序》之中命途多舛是什么意思了。
这不就是对她人生的写照吗?
这生而为人命,命怎么这么背呀?
要死了!
门外的人见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探头探脑的敲了敲门,疑惑道:“姑娘,您在么?”
今日怎么不见苏五姑娘叽叽喳喳的缠着公子,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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