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背后还有这么多事儿,那,我就谢过武少主手下留情了!”我笑着道。
“我一从衙门里出来就是跑去茶坊看你,可惜那天你早上不在,那里的伙计说你要午后才到茶坊。”他说道。
“你不是越狱的?”我问。
他听罢,比我还震惊道,“越狱?越什么狱?我只是被他们看押在衙门的一个屋子里,而且都没绑我,还给我请了大夫治伤,有吃有喝的招待着呢,就是不让我出门,说出门就要杀我爹。过了几日,狗县尉来看我,还同我讲了一堆乱七八糟的废话,说完就让老子走了,他说我爹和义兄已经放了,办他们该办的事情去了,让我也去办我改办的事情。”
“哦,那大人叫你去办什么事?”我好奇问他道。
他哼了一声,道,“男人之间的事情女人不能掺和,免得让你受累。”
“这话说得是看不起谁呢,姑奶奶闯荡江湖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旮旯里呢。”我一听来气,伸手拍了一下他后脑骂道。
“娘子认识那个狗县尉多长时间了?对他可有了解?”他不受教地笑着问道。
我答,“不长,个把月。了解谈不上,只是觉得他心思缜密,筹划远瞻。但贵在明辨是非,行事有道。”
“那为何你们看着那般亲近?!听说娘子是侠盗十姑娘?可真?”他又问。
“你说呢!”我答。
“我很久以前就听过娘子名号,也到灨县去寻过几次,就想见见娘子真容,没想到真就给我碰上了,看来我和娘子缘分当真是上天注定啊!”他又开始那副纨绔痞态样儿了。
我叹了口气,道,“都能叫咱两生辰搁一天,看来真是孽缘一场啊。”
“娘子生辰也在八月十五?”他激动地问道。
我瘪嘴嗯了一声,说道,“姑娘我叫拾秋,拾掇的拾,中秋的秋,我阿翁拾掇到我那天恰逢中秋,所以叫拾秋。冠阿翁的姓氏,翁拾秋。”
他听罢,沉静道,“娘子真惨,居然是个弃婴。”
我……
这人啥都好,偏偏就生了张嘴。
“不过以后娘子有我照顾,定会过得比任何人都好的。”他又补充一句。
“不用你照顾我也过得很好。再说我如何敢劳您大驾,这刀口舔血的日子我害怕着呢,毕竟还想多活几年。而且就你刚才所说的,若你哪天脑袋搬家了,嫁了你的女子不得守寡。啧啧啧,下半辈子倘若真是跟了你,姑娘我可有安生日子过?”我一本正经的说道。
武七七听完我的话,急忙解释道,“娘子,那些都是我说了唬你的。咱们山寨真的不是那些狗官口中的山匪,我们虽然是干过打家劫舍的事儿,但我们并未害人性命,是有那么一两次死了几个人,可真不是我们干的,那是有人栽赃陷害的。况且,这两三年来,我们已经很少做那些事儿了,我们有正经的买卖做。”
“什么正经买卖?”我问。
“漕运。”他答。
“漕运?与官府有牵连?”我问。
“是,如今天下漕运皆是官运为主商运为辅。我武家漕船在江南东西两路及广南东路均有些涉及。”他答。
“最初谁为你们搭上的线?”我问。
“二叔,二叔与江南西路的漕司是至交。”他答。
难怪之前苏慎凡会说,这处土匪地处三路五州的,各路官司一直无法统一意见共同进行清剿,原来是有这一道关系护佑。
我想了想,再问他道,“你们经营漕运的事情有多少人知道?”
“除了关系上的几人,外人不知。”他答。
“那……”
就在我要说话时,我感受到除了我两人外第三个人的气息,平稳而流畅。
此时,我与武七七刚走到他的院子门口。
我抬眼望去,清冷的银月晖印满院,院中的紫薇树下,站着一灰白身影,如死寂鬼魅一般,大晚上看着怪渗人的。
“那什么?你说啊……”武七七只顾背着我进院子,全然没注意院中有人。
“阿七,这么晚了,你这是上哪儿去了?”
一道幽冷的声音传来,打断了武七七的交谈,说这话的人正是武七七的二叔武未寒。
“哦!是二叔啊。我刚刚带着阿秋去后山的洗药湖了,这才刚回来。”武七七笑着温和地回答道。
“阿秋?昨日并未见你带新人回来。”他温和回问。
武七七笑着道,“她都来三四日了,还是二叔同意让她留下的呢!”
说着,背着我跨进院子,走到了武未寒面前。
许是因为我披散着长发,他并未一眼就认出来。
而是略有些迟疑地问了一句,“钟实?”
武七七听罢,比他还疑惑,问道,“钟实?谁是钟实?”
我赶紧出言道,“二当家,是我。”
“你们…这是…阿七,你何时竟染上了这般爱好!堂堂男儿,你简直……不识伦常,有伤风化!”武未寒确认是我后,瞬间表情凝固,冷声质问武七七道。
武七七听了武未寒的训言,不知所措道,“爱好?什么爱好?我与阿秋下午闹了误会,她中了我調的篱障花毒,这才带她去洗药湖温经脉化淤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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