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百妖道贺 (2/2)

“上仙勿忧，妾身虽为妖，百余年间却并未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妾，只有一个要求，开灵！”韩夫人躬谦道。

没有回答。

数秒后，林渊答非所问：“你知道吗？”

“本座在红绣鞋上捕捉到你阴气的时候，根本不敢相信，我竟闻到了香火的气息，”

“百年修行不易，既然曾保佑过一方安宁，为何执着于此，他日天界门开，凭你身上的功德，得道成仙也非难事。”

韩夫人沉默，数秒后微微一笑：“我很庆幸。”

“那就这样吧。”

“可人间不是也有句话叫做，有可为，有可不为。”

“做一场？”

林渊轻抚猫背，音色偏冷。

“妾身不敢，不过我与李郎姻缘未了。”

“剪了。”

“但他是鬼婴转世！”

“鬼婴亦有阳身，人鬼殊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