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真相 (1/2)

这是殷迟的记忆？我在梦里看到的明明不是这样的！那个跟前世相爱的人，不是奕嗔吗。

这都是什么！

再后面就是殷迟跟陶嫣两人喝酒赏月，倒也没再说过什么特别的内容。

“你叫，什么？”

这声从身旁而来，我思绪被打回，侧身看到河神站在我旁边，望着前面亭子里的两人。

“什么叫什么，你问我？”

河神扭过头，他看着我说，“恩，你不是她，所以你叫什么？”

“白霁。”

“白霁…”殷迟叹了口气，手背了过去，“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在白水县娶亲吗？”

我撇了眼亭子里的两人，无奈道，“为什么，你也把我当成陶嫣了？”

“在你没出现之前，我一直都待在白水县的河里。白水县之前都是不是县，最早只是一片大河，随着岁月流逝，凡人填土，铸屋，慢慢就把那条大河挤成了护城河。”

“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和我有关系吗？”

河神笑了笑，鲜红的袖袍随意一撇，画面瞬间切换，这次的回忆是加速展现。

跟我梦里的画面截然相反，陶嫣坐在秋千上，身后推秋千的人是殷迟。那个抱着酒坛子去府上找陶嫣的人也不是奕嗔，而是殷迟。

还有一些殷迟跟陶嫣两人接触的片段，两人交谈甚欢，言行举止更像是一对情侣。

我难以置信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之前看到的不是这样的！明明是奕嗔跟陶嫣相爱。”

明明是奕嗔跟我前世相爱，后来又不明所以的嫁给了殷迟，奕嗔爱她，所以才找上了我，想要复活陶嫣再续前缘。

河神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是一撇，画面止住，再次切换。

周身的所见变了样，这次，是…柳家！

我向着前面看了看，柳家大堂贴满了大喜字，挂了很多红绸缎。

白霁：“这是…陶嫣成亲那日吗。”

河神站在我旁边不答，“静静看。”

奕嗔抱着盖着红盖头的陶嫣迈进喜堂，他把陶嫣放在椅子上坐下，陶嫣脑袋就向着一边倒了过去，这时，陶嫣就是个死人了。

“臭蛇！你给我出来！”

殷迟从门外喊道。

奕嗔看了一眼门外，他出了屋。

站在院里的殷迟满身血迹，柳家地上是几十条的死蛇尸体，看样子为了进柳家大门，殷迟是一路血杀来的。

殷迟怒吼道，“我听陶家人说，陶嫣死了，她死了？！”

“恩，她死了。”

“哼，死了…”殷迟两掌都在蓄力，满腔怒意道，“这就是你要的结果？！那我就让你给她陪葬！”

奕嗔站在大堂门前，神情看不出一丝波澜，殷迟向他冲过去的时候，他化成白烟躲到一旁，站住身后，手里化出剑接住。

要迎战，是个人都这么想。谁知道奕嗔把剑抛到半空，身子向着天上一仰，还对那把剑催法，结果剑直直从他胸口穿了过去。剑落身后的时候，整把剑都挂了血，顺着剑柄往地上流。剑落，奕嗔吐了一大口血。

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吓得大喊，“奕嗔！”

没用的，这是已经发生过的事，改变不了，他听不见。

可是…心好疼。

河神眼眸低了下去，指着外面的奕嗔道，“很奇怪吧，他居然没死。”

我没功夫理河神，一直盯着门外的奕嗔，这一刻思绪万千，内心慌乱如麻，难过，伤心，都不是，好像一把无形的利器刺进我心脏，痛感压的我不能喘气。

奕嗔捂着胸前的窟窿，他今天穿了一身鲜红的喜服，被血染出了一大片深红的痕迹。

他都有些站不稳脚步，缓了缓才勉强开口，“我死不了，我跟陶嫣的成亲仪式还没开始。我不能死，今日这一身修为赔了你，可还够？”

殷迟冷笑，“你有病？”

奕嗔捂着伤口的手，散发出法气，看起来是治愈了伤口。他唇色惨白，一嘴的血，经过治愈后，奕嗔表情舒缓了些，大拇指拭去血迹，“殷迟，或许陶嫣爱你，但你别忘了，她是自愿嫁给我，上了我的花轿她自杀，是冲我，那么现在，我还清了。”

这段话像是点醒了殷迟，殷迟有些木讷道，“是啊，她是自愿的。”

这一刻，殷迟像是个可怜的小丑。她自愿，哪怕她心里不想嫁给奕嗔，也是陶嫣自愿的，自杀，那也是她自己的选择。

殷迟想明白了这点，他无奈冷哼一声，放弃了打斗。他看了一眼大堂坐在椅子上的尸体后，愤愤离去。

属于殷迟的记忆到此，就有些模糊不清了，我转身看着身旁的河神。

他望着定格在画面中的陶嫣，眼神里表露出的都是伤感之情。

我向着河神的目光看去，望着那一身嫁衣的陶嫣尸体，我跟河神两人陷入沉默。

河神沉了口气，气息很重，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可能是缓过神了，他看向我忽然开口，“当初答应过陶嫣的八抬大轿，先礼后聘，明媒正娶的婚礼，在你身上也算实现了。”

这话勾起了我跟河神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八个水鬼抬着轿子，我跟他在河神庙拜堂的记忆。

“你当初不是抛绣球，任意指向吗，万一我不去接那单生意，当时跟你拜堂的，也不会是我。”

河神似是觉得有些好笑道，“白霁，你好像不清楚我作为一个神的实力。我知道最后来的，一定会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所有人都围绕着我，却都是因为前世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