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馨儿,你来了!”吴良云听得馨儿的叫喊声,回过神来,打开房门依在门框上说道。
“云儿,你最近咋地啦?我看你经常老发呆,再也不像以前的“百灵鸟”了!”吴良馨望着吴良云边走边说,一步步向她走近。
两人在门前四目相对。良云生怕被馨儿看穿自己的心思,便低下了眼睑,拉过馨儿的胳膊,一把将她拽进了房间,随即顺手把门一关向床前走去。故作轻松地说道:“瞧你说的,我能有啥事呢!只是近来心情不好罢了。”
“你个死丫头,这大热的白天里,你关个啥子门嘛!真是的!还说没事,我看你魂都没了。”馨儿看着昏暗的房间,不由得有些诧异,转身又将房门打开来,继而跟在云儿身后,走到梳妆台前把过鼓凳坐下身来,随手拿过妆台上的黄铜圆镜照了照自己,抬头望向刚落座床沿的云儿问道:“给我说说吧,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本姑娘包给你开心开心一下。”
“说吧,来找我啥子事嘛?”良云话锋一转,看了看馨儿,拿起床头柜上刚放下的绣盘绣起花来。
“我们一起剪大花去。娟儿她们都过去了呢!你去不去?”馨儿放下手中的镜子,站起身,向床边走去。
“我,我也不好说。我还是……”云儿思绪凌乱,因此也语无伦次。
“走吧,把你的心事写在大花上,保你心想事成。”馨儿夺过云儿手中的绣盘往床上一丢,拖起云儿的手就往外走,不容云儿丝毫考虑。
“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哦!”云儿跟在其后随声说道,但心里却是多么的盼望这种古老的方法有效。也好实现自己的愿望。
“管它灵不灵,图个高兴,不是说心诚则灵嘛!试试就知道了。难得一年一次,大伙儿都在剪花写心愿,我们也去凑个热闹。正好也可以练练歌呢!今年比歌别输给别个寨子的人了。”馨儿出了房门,松开了云儿的手,回头望向站在门内的云儿说道。
“好吧,那你等等。”云儿说着,走到妆台边,在抽屉的盒子里取了一根皮筋,拨弄着自己披散的长发,将其撸成一把马尾在脑后垂下;定眼看了看妆台镜中的自己,转过身望向馨儿莞尔一笑,走出房间,随手把过木门关上,头也不回地跟着馨儿向外走去。
吴家沟的宗祠前,也树立着两棵硕大且茂盛的花树。花树下姑娘们正有说有笑,几个姑娘们正齐声练唱着他们为节日准备的新曲:
“龙山悠悠,育吾之族。百花初放,群碟争求。
济水清清,濯纱涤巾。千针万线,鸳鸯绣情。
崎谷幽幽,歌荡未休。乘风寻汝,长伴君右。
银铃铛铛,念君未央。待嫁行装,齐当沉箱。
烈焰炀炀,莫负我望!寐夜思量,莫等久长!”
“云儿,馨儿,你们可来了,”眼尖的吴良娟发现了刚上台阶的她们,喜出望外地朝她们挥手叫喊道。
“怎么了,小娘子想我们了!”馨儿挽着云儿的手朝吴良娟走去,一边走,一边抬眼打趣地笑问道。
“你个骚蹄子!成天没个正经的。盼望老天早日给你派个郎君放放你的骚气吧。哈哈哈哈!”吴良娟扯着嗓门调侃地说道,惹得在场的姑娘们一阵哄笑。
“我让你嘴贱!”走近的馨儿,笑眯着眼,伸手就在娟儿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哎哟!你这没良心的,下手怎么这么狠?”吴良娟条件反射地疼得跳了起来,一手抚摸着痛处,一手朝馨儿肩膀也狠狠地拍了过去。
馨儿见状,上身往后一避,良娟拍了个空。
“好了,好了,每次见面你俩都要互掐一下,天生的一对欢喜冤家,还有完没完呀!”云儿拉过馨儿,站在两人之中,朝她俩左视右看地劝说道。
“还是云儿好,哪像这风骚精?整天没个正经!”娟儿斜眼望向馨儿,挑逗着咧嘴笑道。
“哟,哟哟哟,瞧你那样,跟烧火棍似的,一点就着,谁知道你肚里憋着多少骚油劲呢!”馨儿眉眼一抬,嘴角一撇,不以为然地反驳道。
此言一出,逗得在场的人又一阵开怀大笑。
“你也别说她了,我看你俩都差不到哪去!”云儿看看他俩,忍不住笑道。
“云儿、云儿,你再带着我们大家练唱几遍比赛的歌吧,我看大家有些地方还有些跑调呢!”娟儿一手拉着云儿的手臂,一手搭在她肩上,摇晃着云儿恳求道。
“好呀,那等我先剪个大花再陪大伙儿练练吧。”云儿笑着回应道。
……
大家正唱得起劲,突然,喜鹊从远处向宗祠跑来,边跑边朝大伙叫喊到:“不好了!出事了!馨儿,你快去看看,你哥在cǎi_huā场跟赵家庄的人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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