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柳舞风剑?” 使拐老者又叫了一声。/p
“阁下见识还不错。那就再尝尝‘垂柳舞风剑’的厉害。”陈文祺说道。/p
不过,虽然剑法精妙,陈文祺武功也不弱,但因“兵刃”不趁手,加上对方是三个高手围攻,不到五十招,陈文祺已是处于下风。他意识到对方武功了得,先前不该太过大意,以致陷入被动局面。但他毫不慌张,暗中将“易髓功”提到六成,将腰带抖得笔直,分“刺”三人的面门。/p
使拐老者等三人初见陈文祺使出“垂柳舞风剑”,心里既惊且喜。惊的是此人竟会“垂柳舞风剑”法,那他是何人?喜的是这套剑法己方几人娴熟于心,虽然厉害却不难破解。特别是任思和那持拐老者,并非真要难为他,只是勉强与他周旋,维持个不胜不败的局面,因此在激斗中时时护住自己的颈项、手腕等处,防他“割”断动脉、韧带。这一招改“割”为“刺”,令三人大吃一惊,百忙之中只有撤招后退,避开这突然的一击。/p
就在三人撤招后退的间隙,陈文祺已将腰带收起,反手从包裹中拔出“画影剑”,长笑一声,使出“戢刃剑法”,或刺或砍,立时扭转颓势。任思等三人何曾见过如此怪异的“剑招”?一时竟是奈何他不得。/p
一时间,双方四人斗了个旗鼓相当。任思等人并不急于建功,思谋着就这样缠斗下去,等你筋疲力尽的时候再擒你不迟。陈文祺却是心存顾忌,每次出手都是点到为止,怕误伤三人性命。时间一长,对方三人看出端倪,以为他的剑招虽然怪异,威力却是有限。三人互相使一眼色,手上一紧,齐齐向陈文祺攻来。这一下形势逆转,陈文祺左支右绌,立时落于下风。正犹豫要不要施展全力间,猛听一声低喝:“都给我住手。”只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灰布长衫、唇边蓄有三绺白须的七旬老人出现在场中。/p
“师父。”任思等三人一听,赶快向后跃开,垂手站在来人面前。/p
“哼,三个打一个,老夫的脸让你们几个丢尽了。”白须老人脸一板,沉声训斥道。/p
“师父……”使拐老者欲要解释,白须老人挥手截住他:“你们的事待会再说。”转过身向陈文祺问道:/p
“这位小友,柳慕丰是你什么人?”/p
陈文祺心想,这白须老人似乎认识师尊,也不知他与师尊是敌是友。对他的三个徒弟我都没有胜算,如果他要护短的话,今天恐难全身而退。但是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对方问到师父头上,难道还能不承认?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陈文祺不假思索,回答说:“他老人家正是在下的恩师。”/p
“哈哈哈,柳慕风传你的‘拂穴掌’、‘垂柳舞风剑’果然学的不错,上得了台面。”随即脸色一沉,双眼逼视陈文祺,说道:“不对,你的另一位师父究竟是谁?”/p
“另一位师父?在下的师父不少,有教‘三百千’的师父,有教‘四书五经’的师父,也有教马步、站桩的师父,不知尊驾问的是哪位师父?”陈文祺反问道。/p
白须老人一愣,继而说道:“教你武功的师父。除柳慕风之外,还有谁?”/p
“教武功啊?在下的确还有一位师父,姓陈名仰山。”陈文祺答道。/p
“陈仰山?没听说过。如此高的功夫怎会在江湖籍籍无名?”白须老人自言自语,显得有些疑惑,复又向陈文祺问道:“你这位陈师父是何处高人?是他教你‘刀剑双杀’的功夫?”/p
陈文祺摇摇头:“他老人家乃是族中长辈,是在下的启蒙恩师,只教过在下马步、站桩等基础功夫。”/p
白须老人似是松了一口气,说道:“我说呢,江湖中的绝顶高手老夫怎会不知?那么你还有一位师父是谁?这么说吧,教你‘刀剑双杀’功夫的人是谁?”/p
陈文祺还是摇摇头道:“除了两位师父之外,再无人教在下的武功。”/p
“那这‘刀剑双杀’的武功是怎么一回事?柳慕风知道你会‘刀剑双杀’吗?” 白须老人紧问道。/p
“这个……,请恕在下不方便说。在下习此武功不久,师尊尚不知情,但在下定会向师尊禀告此事。”/p
白须老人见问不出所以然,便转而问道:“你怎么与老夫的三个徒儿打起来了?”/p
“这个……,在下也甚是不解。要想知道原委,只能问令高足了。”/p
“黎远,你说。”白须老人转过身,看见蒙面少年,止住正要答话的使拐老者,向蒙面少年说道:“维儿,你为何蒙住嘴脸?难道见不得人吗?还不摘下面巾?”/p
“师父,这……”蒙面少年似乎很是为难,并未遵从师父的命令。/p
“怎么,难道要为师亲自动手替你摘下?”白须老人不怒而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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