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最欣赏的学生 (2/2)

他看着莫问，问道：“老爷子，所以蒋先云应该是你最欣赏的学生吧？”

“嗯，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他了。印象深刻！也理应是他。”

“当年您得知他牺牲的消息时，内心一定很沉重，很复杂吧？”王溯小声道。

“沉重…”莫问缓缓低下了头，可很快话锋又一转：“不！这条路是他们的选择，更是他们的初心！牺牲是不可避免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条路不会风平浪静！”

“当年给他们上课的时候，我总是会对他们说，既然踏上了这条路，那就再也回不去了！即便有人流血牺牲，其他人都要咬着牙走到底！”

“大家都是硬骨头，没人害怕牺牲，害怕的只是自己的牺牲没有任何价值，没有任何意义！”

说罢，莫问缓缓起身，又回到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