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娅听到我的赞赏,她觉得很不错,我给她和我自己倒了两杯洋酒,她说我这么小,不该喝酒的。
我却说“是呀!我这么小,还不该出现在这里呢,”显然,我也学会了他们的幽默,妮娅与我碰杯,她问我想了一晚了,有没有什么打算。
我并不想欺瞒她,但我也不能告诉她,我要去打地下黑拳,所以我只能回答她说:“先待着吧,等我伤势全好了,我应该就知道自己去哪里了。”
听我提到伤势,她赶紧放下酒杯,让我坐到沙发旁来,然后说:“对了,今天你还没有上药水呢,快坐过来把外衣脱了,让我替你上药水。”
我有些尴尬,不过我还是背对着她脱去上衣,昨天洗完澡后,她就硬要帮我上药水,说是药水,其实就是医用酒精,因为我够不着后背,所以只能让她帮我解决。
或许对于妮娅来说,她只是把我当成弟弟之类的友谊,但我还是无法把她当成姐姐,不是我不懂礼貌,可能是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我觉得自己好像没那么弱小了,所以心里面总告诫自己,我他妈的是个男人。
因此现在她用棉签帮我上药水,触碰到我后背的肌肤时,总会觉得有些尴尬,之前在比兰戈的营地里被她看光了倒也没什么,因为那个时候生命悬于一线,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不重要的细节。
现在稳定下来。
那些细节就值得好好思考了。
“当时很疼吧!”妮娅看着我后背上被灼伤的字母,她不由的抚摸边缘,这就是女人的柔情,换做别的女人也会这样。
“不,那些为我拓印的混蛋很熟练,当时我还没有感觉就昏过去了,因此就算疼痛,我也不会知道了。”
妮娅虽然看着就觉得很恐怖,但她同时也很好奇,她问我说:“做记号的方式很多,他们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给你们做记号,你知道是谁在统治你们吗?”
妮娅的这个问题也是我想弄清楚的,因为他们可以用刺青,或是别的什么办法都行,却偏偏用这样极端的方式,别的先不提,就说做这特殊的记号,光是材料就不容易,而且每个字母只能用在一个人身上,如果我们不幸死了,那记号岂不是浪费了。
于是我摇摇头,我对她说:“我只知道是福克那个家伙在训练我们,之前所在的营地也有一个骷髅头!”
“骷髅头?”妮娅楞了下。
“是的,骷髅头,这是我给他取的代号,因为我实在记不住他们的名字。”
妮娅听了后笑了笑,她帮我把衣服盖下来,收理了桌上的药水,一边说道:“其实这些人名也很好记的。就像我,我的家族是萨瓦塞尔,我的名字叫妮娅,所以你需要记住名称就行了。”
她说的好像对吧,如果是我华夏姓氏,比如赵钱孙李,周吴郑王这些我都能记住,只是他们家族的有些名称,偶尔带着生僻字,或是不常用的字,所以我不习惯记下。
上完了药水,妮娅就替我分析情况,她说“那些人无缘无故的把你这样的孩子绑来,肯定是有什么大阴谋的,你好好的想想,有没有听说过什么?”
我确实跟56谈论过这个问题,只是当时我们都忙着训练,一心想成为高手,兵王,所以也没去在乎那么多。
我告诉妮娅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是要把我们培训成真正的佣兵,从孩童培养的佣兵。”
“佣兵!”妮娅怔了下,对于雇佣兵她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雇佣兵和佣兵的区别在于,一个是收钱办事,一个是杀人死侍。
于是她仔细的盯着我看,我都有点不知所然,我问她怎么了?她叹了口气说:“我不知道你们后背的首领是谁,但w,你不能再回到从前的那个地方去了,他们既然设定了这么大的计划,如果你回去了,一定会死的。”
我当然也明白,于是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再回去的,从他们抛弃我的那一刻起,我就不是什么佣兵了,如果以后遇见他们了,我也会避而不见的。”
“不可能这么简单的,我看你后背的这个字母,令我想到了马太福音里面撒旦的印记,一旦被拓印上印记,就像把灵魂出卖给死神,因此如果有同类发现你后背的字母,他们一定会把你抓回去的。”
妮娅的语气很认真,我问她说:“你刚才说的印记是什么?”她站起来走到书桌旁,拿出一本厚厚的书,走近后我看出是圣经,因为之前我曾在旅馆里见过,然后翻开了她所讲的那页给我看。
她说:“w你看!在这里,【启13:16-19】它又叫众人,无论大小贫富,自主的,为奴的,都在他的右手上,额头上,受一个印记,有了兽名,就入兽目。”
我仔细看,确实有那么一段七七八八的话,不过我并不以为然,我对妮娅说:“可是我的印记在后背,而且还是字母代号。”
妮娅急忙说道:“正是这样,你才不能回去,我说为什么?妮娅又继续说:前胸和后背都是代表着灵魂的契约,也许你不知道,在这个充满战乱的土地里,更多人都是信徒,他们信奉自己的真主,为真主而战,一旦加入了,终身就不能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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