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来真格的了。”
夏流偷偷往下瞅了一眼,果然看到机械臂中装着一枚微型炸弹,顿时惊骇不已。
“不行,得出去!”
“想个办法,唬住他们。”
眼睛咕噜一转,夏流计上心头,双手摇摆道:“关公大老爷保佑,保我此举平安无险。”
说时迟,那时快,打定主意的那一刻,夏流霍然起身,站的笔直,在阴影中展现身姿。
众人眯眼仰视。
上方光线昏暗,看不清楚,黑暗中仿佛有东西动了一下,纷纷提高警惕。
夏流深吸一口气,整了整神色,旋即挺胸昂首,轻踏脚步,宛如即将上场的舞者。
律动感极强的音乐首先响起,冲入众人耳中。
紧跟着,在众人的注视下,翘首以盼之中,一位头发蓬松、面部漆黑、衣衫褴褛的人影滑步而出,协调的四肢跟随着清唱的歌声舞动。
us。
tus。
ty y。
thry 。
yll y。
nood for me。
钢铁横梁的上方,一道仿佛从煤坑中爬出来的人影独自起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他面部漆黑,让人看不清真容,偶尔能够隐隐约约地看到自信笑容中露出的白牙;他头发蓬松,如鸡窝一般杂乱无章;他衣衫褴褛,每一个动作都有黑白相间的皮肤交替裸露,碎衣飘荡若丝带。
有序的舞蹈中,填充着无序的不羁之魂。
全身透露出行为艺术的气息。
神宫千代挤了挤眼睛,最终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救自己的就是那个黑不溜丢连脸都看不清楚的人影,果然,盖世英雄、白马王子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这世上有的只是……牛马玩意。
她无力的叹息,心中不再抱有一丝幻想和希望,统统被冰冷的现实击碎。
“神经病!”
陈清低骂一声,引起众人的共鸣。
张扬扶额,挥手道:“把他弄下来。”
麻了,搞的他们还挺紧张,结果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就这?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早有此意的徐鸿点头,巨大的黑色羽翼一抖,数十根如刀片一样锋利的黑色羽毛飞射出去。
“靠,老子跳的不好吗?这群人懂不懂艺术!一点眼光也没有,好歹让老子跳完啊!”
尖利的破空声响起,夏流不得不停下歌声和舞步,急忙往前一冲,躲过黑色羽毛的封杀。
“等一下!”
见徐鸿还有出手的打算,夏流赶紧出声制止。
徐鸿笑道:“怎么,你还有遗言要交代?”
“那倒不是。”夏流一手撑住钢梁,故作轻松的叉腰而立,右脚搭在左脚上晃悠。
他假装淡定道:“你们就不问问我是谁吗?”
“死人的名字,不问也罢。”徐鸿漠然道,羽翼一拍,更多黑色羽毛化作飞剑射向上方横梁。
对方以为他们傻吗?任由他拖延时间。
“卧槽,你们就不能按套路出牌?”
黑色羽毛袭来,寒风凛冽,金铁交鸣,夏流脸皮抽动不已,一边狼狈躲闪,一边疯狂跳脚。
这剧本,不对劲,没按他想的剧情发展。
彻底玩脱了。
“坑队友的狗东西,你到底跑哪去了!”
面对徐鸿源源不断的追击,夏流扭动身躯,以各种高难度动作闪避,嘴上骂完了敌人骂队友。
这一刻,狗东西成为了他心中秦观的代号。
另外还有一个重要前缀,坑队友。
而此时,坑队友的狗东西,仍在赶来的路上。
奔跑途中,秦观的视野忽然亮了,他的身后有一道粗大的光柱,照耀前方的黑暗。
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发动机轰鸣声,骑着一辆蓝色哈雷的御前文次缓缓的出现在秦观的身侧。
秦观扭头。
只见御前文次颇有礼貌的向他笑了笑。
那笑容,三分轻蔑,四分优越,四分舒适。
仿佛在说:“卑微的贫民,任凭你跑断了两条腿,也只有跟在本公子身后吃尾气的份。”
“要不要给他一脚。”秦观思付道,御前文次的表情太猖狂了,猖狂到他有点受不了。
很快,秦观否决这种想法,喃喃道:“算了,我是个好人,怎么能有这种恶劣的想法。”
下一秒钟,他纵身跳上哈雷,把御前文次往前一挤,从容淡定道:“大佬,搭个车。”
“……”
御前文次笑容僵硬,麻了,老子同意了吗?
对方是有多厚颜无耻,才能上车上的这么顺溜,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看。
“不行,这小子太会蹬鼻子上脸,必须把这种亲切扼杀在摇篮里,让他知道远近亲疏。”
微一思量,御前文次沉声道:“下去,我不喜欢跟别人共乘一辆车!”
秦观赞同道:“确实,两个人有点挤。”
“这小子这么好说话?”
听到秦观的回复,御前文次神色诧异,感到十分意外,这不像他认识的那个厚脸皮的秦观。
果不其然,秦观的下一句话,直接戳破了他的幻想。
“要不,你下去,车借我用用?”
秦观试探着问道,完全没有下车的自觉性。
“滚呐!”御前文次没好气的拒绝道。
先是借刀,后又借车,才认识不到一天,短短的几个小时,秦观啥都敢借,真好意思张嘴。
关键是,他们又不在一个阵营!
秦观这货之前可是人质来着。
哪有过的这么滋润的人质?要啥有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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