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新月一定是看对我体罚的不过瘾,又想对我进行心灵折磨了!变.态到令人发指啊!
在御晓芙咒骂新月的时候,新月也静静地看了御晓芙很久。
说真的,他也有些迟疑了。
长这么大,他还从没有让一个女人给他洗过脚,抛开宫女不说,就连他的那些后宫嫔妃,至今也没有谁碰过他的身体。
他讨厌和女人的肢体接触,却独独没讨厌过她?
难道就只因为她长得像虹,就因为他们之间在三年前有过几次意外的身体接触?
他忽然后悔了,觉得自己不该想出这个主意。
可眼下,人家洗脚水都端来了,他又怎么好意思临时退缩?
御晓芙等了半天,见新月都没有任何反应,就抬头去看。
新月来不及藏起的困惑表情,让御晓芙心中更加不解。
他在犹豫什么?怕我在洗脚水里下毒?
还是他的脚又丑又臭,怕被我看到后,笑话他?
还是他长了九个脚趾头,或是脚上长了毛?
御晓芙动起了坏心思。
“洗脚水要凉了,臣妾伺候皇上洗脚吧!”
语毕,御晓芙就抬起新月的脚,将他的鞋和足衣一股脑全脱了下去。
光洁如玉的一双脚,熄灭了御晓芙心中的邪恶念头。
他并不是因为脚有残疾或丑陋,才犹豫,而是因为这双脚美得足可以让身为女子的她感到羞愧。
“朕的脚,有这么好看吗?”
略感尴尬的新月开口道,将脚从御晓芙的手里抬起来,轻轻放进水里。
“这里不用你伺候了,去给朕暖床吧。”
他支走了御晓芙,倒是真有点怕她会将手伸进脚盆给他洗脚的想法。
“皇上,现在已经是五月份了。”御晓芙提醒道,寒冬腊月才让人暖床
,这都五月份了,暖个毛线球啊?
“山里夜寒露重,朕大病初愈,畏寒怕冷,还是辛苦爱妃了。”
“可臣妾没有沐浴,这一身的污秽味会脏了皇上的龙床。”
“朕不嫌弃。”
御晓芙既不情愿地上了床后,从袖子里倒出刚才去打洗脚水时偷摘的浆果,坏笑着将它们放在了屁股底下,压碎后左扭右扭地动了几下,最后才安心地长吁一口气。
静静地等新月洗完脚。
“爱妃可是困了?”新月走过来问。
御晓芙急忙摇头否认道:“不困不困,就是有点肚子痛,想必是月事要来了。”
“哦,是吗,那爱妃起来吧。”
哈哈哈!这下你没办法了吧?我来月事了,没办法侍寝了?哈哈哈!御晓芙开心地在心里偷笑着,掀开被子就要跳下床。
新月在看到她留在牀单上的污渍后,微微地皱了下眉头。
“啊呀!真不巧,没想到月事真的来了?”御晓芙假装讶异地捂着嘴说。
“无妨,朕让人换了便是。”
新月叫来宫婢,很快就换了床干净的牀单。
御晓芙看着焕然一新的龙床,心想这变.态皇帝不会还没有断了侍寝的念头吧?
“爱妃在看什么?”新月抬起御晓芙背后的一缕秀发问。
“臣妾没看什么。”御晓芙又有些乱了阵脚,该用的招都用了,他怎么还不放她走啊?
“哦,那便看着朕吧。”新月走到御晓芙的面前,深邃的双眸直视着她。
这一瞬间,御晓芙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仿佛他的两道视线已化成利箭正射在自己的心上,想要进到她的心里看看,她究竟在想什么?
一种莫名的忐忑和不安,像雪球般在御晓芙的心中越滚越大。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却又没办法不看他的眼睛。
他的眼睛仿佛有种魔力般抓着她,让她无处可逃,也无法闪躲。
许久,他终于再次开口道:“既然你的主子放弃你了,要不要考虑看看,以后跟着朕?”
御晓芙紧张是紧张,却还没有紧张到失去理智。
“皇上说笑了,臣妾是皇上的妃子,当然是跟着皇上的。”
“那朕问你,今夜你的主子会有什么举动?”
御晓芙心一跳,双手下意识地攥紧,“臣妾的主子既已抛弃了臣妾这颗棋子,又岂会再告诉臣妾他的计划?”
“那以你对你主子的了解,觉得他会把那些杀手藏在哪?”
御晓芙的手再次攥紧,心想这新月是如何得知有杀手埋伏在围场的?他这样问,是已经有了提防啊。
“臣妾真的不知。”
“是真的不知,还是想不起来?要不要朕帮你回忆一下,那些杀手是藏在西面的山谷,还是北面的峡谷,又或是南面的沼泽,东面的雾林?”
新月声音平缓而有节奏地说着,仔细盯着御晓芙,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臣妾真的不知。”御晓芙低下头去,她的心砰砰乱跳着,生怕再这样被逼问下去,自己就会被新月看出破绽。
他既然这样问,就说明他还不确定杀手藏在哪里。
然而,她却没想到,新月已从她的眼底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当他在说那些地方的时候,只有一个地方,她在听到后,瞳孔有了微妙的变化。
那里就是杀手埋伏的地方,他确信无疑了。
“罢了。朕有些累了,爱妃就先退下吧。”
御晓芙如获大释地松了一口气,福了福身后就急忙往外走。
“御晓芙,”他突然叫她,没有叫她爱妃,更没有叫她其他的称呼,而是用了一个对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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