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饶有兴致地向她发问。对于这个几次帮他们的女孩，四个人有太多的话想问。
律殇最沉不住气，方梨刚一坐下，他便问道：“你怎么都不跟我们说话？你第一次跟我见面的时候，一下子问了我好多问题，现在怎么倒不说话了。”
方梨却露出为难的表情，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泠姬又笑着说道：“你突然看到我们这么多神仙，吓到了吧。”
方梨望着泠姬，片刻之后才点了点头。
青妍又好奇地对方梨道：“灵魂离体的时候，你是不是觉得就像是在做梦？”
“嗯。”方梨点点头，“那个时候一切都显得不真实。”
泠姬又是一笑，道：“真实也不过如此，怎么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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