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 (1/2)

风舞泪讽刺的笑笑，目光并没有停留在北宫月华身上，只是望着远方，缓缓的说道：“北宫月华，本来我恨你，恨之入骨，虽然我看在留情救我离开魔界的份上答应了原谅你！但是，你曾经伤害过我的事实却不会因为我的原谅而消失！现在的我，也许还没有能力与你抗衡，但是，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后悔曾经那般无良的欺负了一个弱女子！只要我能活到那个时候！”

留情心中一重，是为了还自己的恩情么？可，他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她回报什么！

“可是，认真想想，你又有什么价值让我恨？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可怜人罢了，为了一个女子被仇恨蒙蔽了良心，失去了做人的乐趣，你的人生就毁在一个女人手上！这样一想，我真觉得你是可怜之极！”

看着风舞泪冷漠的神情，北宫月华的脸已经变得铁青，他可怜？有生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笑话！

他的速度，快的让人难以置信，转眼，已经掐住了舞泪的脖子，留情他们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启太更是恐惧的看着脸色阴沉的北宫月华，太可怕了，这个男人！

“放开灵女！”蓝护法和阳护法同时拔剑，却不敢上前。

北宫月华冷冷的盯着舞泪，“现在，谁是可怜人？”

被掐得透不过气来的舞泪依旧傲然的看着他，用冷漠的眼神来回答他：可怜人就是你！

得不得自己想要的屈服，北宫月华手中的力道加强，“不到黄河心不死么？女人，别试图惹怒我！”

“主人——”留情突然双膝跪地，“求主人饶她一命！”

北宫月华看着下跪的留情，手一僵，“留情，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跪着求我？”想当初，自己杀死了他的红颜知己他都没有这般卑微过，如今，却为了风舞泪这个女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求自己！

“主人，属下无能，别无所求，只望主人别再伤害……舞泪！”

舞泪？他居然直接喊她名字了，北宫月华冷笑的看着对自己尽忠了一千多年的留情，为了一个女人，他……手缓缓松开，他已经恢复一派冷漠，“起来，我的人，不需要向任何人下跪，包括我！”

舞泪呆呆的看着留情，无法否认，这一刻，她的心被狠狠揪疼了，为什么他要一次次帮助自己？她值得他如此相护么？

留情却在北宫月华离开之后，也追随而去。

北宫月华坐在正殿，冷漠的看着镜中的自己，他的属下，留情！已经不能留在身边了么？

“魔君！”

“你回来做什么？”

“谢谢魔君成全。”

“没事就下去吧！”现在，他不想面对留情，不想承认自己的属下爱上了那个女人，却不得不面对这个事实！

留情却单膝跪下，“魔君，请听留情解释。”

解释？需要么！

“那是很久以前的一段往事，久到我都封印在心底了……”

千年之前，他曾经是灵域山的人。他曾经是某个女人的未婚夫，而那个女人，却是灵女的妹妹。本来他们可以很幸福，却也灵界圣子的预言失去了未来，圣子观星象说灵域山将来会因为某个女子的存在而发生大祸……这个女子，与灵女有着特殊的关系。

所有人都认为是那个将会祸害灵域山的人是风儿，所以，风儿被幽禁了，幽禁了几百年，在他闯入禁地要救她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她幽禁奄奄一息……

即使灵力再高，他也无法挽救她在生死一线之间，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香消玉殒……为此，他绝望之下，把修炼的灵力全部转为魔力，来到魔界，之后便遇到傲骨凌然的北宫月华。

“那个时候，魔君的傲然，让我看到了自己的懦弱，我想跟随你，也许有一天就能够找到自己失败的原因！”

北宫月华看着留情，“很早，我就知道，你曾经是灵域山的人。”

“是啊，以魔君的智慧，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过，我想看看你能够闯出什么天地来，所以，默许了你的存在和加入。”

他没有经历过留情那样哀婉的情事，只是看着一个绝望而又不甘心的困兽，他来了培训的兴趣罢了。

“风舞泪说我是可怜人，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可怜人！”

留情沉默以对，谁是可怜人有什么关系呢？

“那，你的往事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和风儿很像，”

“像？我没有见过你的风儿，不过，我看到的是她和那个女人一模一样。”

留情苦笑：“魔君，我说的不是外貌，我说的是性格。她和风儿一样温柔，一样宽容……坚强又美丽！当然，外貌也一样，因为本来风儿她们就是双胞胎……”

双胞胎，北宫月华皱起眉头：“噢，那么说来，这个女人不一定就是灵女的转世了，也有可能是你那个风儿的？”

却见留情摇摇头，“不会的，风儿说过，她们是不会转世而生的，不管是她还是灵女！”

“那你怎么解释那两大护法的出现？”

这个——留情也难以理解，风儿是不会欺骗自己的，但是，如果与灵女没有关系，灵界的两大护法又怎么会现身，还跟随风舞泪左右？

“这些事情，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留情尴尬的低下头，“因为属下也是近日才想起风儿说的那些话……为了忘记痛苦，我曾经自己把和风儿最后的诀别封印在心底，只想记得我们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