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个最普通的瓷酒盅，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碎掉一般。
沈风暗骂一声，苦恼地揉了揉眉心。
“他是谁？轮回之子又是什么鬼？九九极限到底是怎么回事？”
侏儒男子似乎透露出了什么东西，重要的却又偏偏什么头绪都没有，等于没说。
但沈风也分析出了一个让他震惊的事实，那就是天道并不是他最大的敌人，可他最大的敌人又会是谁呢？如果说那个所谓的“他”已经超脱了天道，那么即便是四凶兽在他眼中也应该是蝼蚁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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