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张牙舞爪的样子 (2/2)

白天恩表情僵化，停下脚步。

“是吗？”他弱弱地应了一句，并没有多说什么。

“爸爸，这些年来，你有见过妈妈吗？她现在在哪里？”白露露知道，提到妈妈，爸爸的反应就很强烈。

“露露，我不是说过了吗？你妈已经死了。”白天恩的声音很冷，扔下这句话，拄着拐杖进了自己的房间。

白露露叹息一声，她的妈妈并没有死，但是，对她和爸爸而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从小到从没有得到过母爱，尽管，她的母亲，其实活的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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