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7.第977章 修灵界到底是什么 (2/2)

“一，成为我们的终生奴隶，发誓为我们效劳，不得违抗主人的任何命令。这样，我或许可以考虑把你们的命留下来。二——”

凤语宁竖起第二根手指，神情一下子严肃起来：“告诉我们，你们所说的修灵界，还未所谓的灵王，灵尊，到底是什么？”

什么？既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实力，竟然连修灵界的存在也不知道么？

硝鉴这才发觉，这世上真是有什么奇特的人都不缺。特别是他面前这三个人，让他感觉到了以前从未有过的奇妙氛围。

“修灵界，其实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