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6 国家崛起的根基在教育 (2/2)

孙娶了宋家小姐后，果然在封建文人中的人气立刻转变，由最初的叛国者通缉犯变为改革先锋。虽然正统文人很少效力于他，但至少这些人不再冷面相向。

这样一个能屈能伸又有一点手段的大名人，胡小岩有理由不见，但却又没有理由不见。合不合作是政治问题，见不见是态度问题。

胡小岩想了许久最终叹息：“好的，等我从京师回来后，再约定时间见面。”

胡小岩逃不过去那道坎。

答应见面后林有德欢欢喜喜地告辞而去，留下了厚重的见面礼，至少价值一万两白银的各色礼物。想必这人曾经仔细调查过胡小岩，其中甚至有几本牛顿的手札。这个时代虽然还没有后世那样完善的保密机制，但作为一名英格兰最伟大的影响了几个世纪的科研界大科学家牛顿的手札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其中记录的很多牛顿平时未有成果的所思所想比他的研究成果更加有价值。

这个林有德是个有心人。

告别了林有德后，胡小岩带着孙禄堂和秦韵还有三四个枪手一起前往城外去见聂士成。

聂士成这个人胡小岩一开始是很看重的，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去救他。这也许来源于记忆中聂士成的悲惨遭遇吧。但真的合作了两次后，胡小岩大失所望。聂士成的表现跟历史上的地位相差甚远，甚至比不上名气稍弱的马玉昆。至少马玉昆每次打战不会冲锋在第一线去给敌人的狙击手和炮弹提供火力吸引。

一个名将从来就不是冲锋在前的，从古自今的孙子到李牧，白马军神陈庆之到唐朝军神李靖，宋朝的狄青、岳飞到明朝戚继光、王阳明。这些青史留名的名将们很多人本身武力值很高的，但除了刚出场的时候因为兵力不足而不得不冲锋在前，后期几乎没有一个将领会带队冲锋。

对于一个名将来说，冲锋在前是猛将先锋的工作，临阵指挥才是大将的职责。可聂士成身居高位，居然不懂得爱惜自己，每战必然站在最前列，以至于在历史上被八国联军的炮弹炸死，最终导致武右军崩溃。聂士成也许有他的苦衷而不得不这样做，但又没有取得应有的效果。从这点就可以看出聂士成只能算作勇将而不是大将元帅之才。

相反马玉昆这人好像在历史上没有什么名气，但这人无论遇到多么强横的敌人总能全身而退。并非不战而退，而是败而不乱。战败不是他的能力问题，而是武器士气训练还有底层士官生等等多方面的问题。但他总能从恶劣的战场上逃生，并能再次组织起新一轮的抵抗。

历史上此人也参与了天津保卫战，聂士成死后，此人逃脱。之后马玉昆又重整旗鼓抵抗联军。再次失败之后被慈禧招往京师。随后护送慈禧逃到了西安。此人因护驾有功，得了善终。

看到这里好像马玉昆就是属于不死的小强，每次都败，败了再打。打了又败，总是死不了。这其实就是一种能力。马玉昆此人的战场嗅觉绝对比聂士成要高出一个档次。如果将聂士成获得的资源交给马玉昆来做说不定马玉昆会比聂士成做的更好。但历史没有如果。马玉昆再也不是淮军体系中的一员。

胡小岩更希望能够得到马玉昆，但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除非宣武帝载沣自己发疯，非要将这个忠心耿耿的老将送给自己。这是不可能的！退而求其次，聂士成这个老将对于胡小岩来说就非常重要了。

每一个老将对于新兴的势力来说都是一笔不可估量的财富。没有经历过真正战火的士官生永远都是新兵。也许说起理论知识老将们不及经过德国军官培训的士官生，但在处于劣势的时候，除了那些天赋异禀的历史名将，很少有人能够冷静地观察战场寻找生机，而这却是老将们最擅长的。

胡小岩一行出了城不久，秦韵就架不住了，还好半路从村民手中买了一匹驴子。胡小岩牵着小毛驴几个人慢悠悠地闲逛。这对众人来说可是难得的清闲时候。可下一刻几声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