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一号首长只是和王凡简单的聊着天，没有任何涉及双方合作，以及国际、国家大事的谈论。
吃早饭，谈这些，不合适。
要是午饭，专门摆一桌，边喝边谈，那还差不多。
早饭结束，一号首长带着几人来到客厅。
王凡明白，这是大事要开启了。
“王凡，听说，你准备做导航系统，还要涉足太空探测？”一号首长问道。
王凡点点头：“不错，成立凡人导航和凡人星空，正有这样的打算。”
一号首长点点头：“这个我们商量过了，政府可以答应你。”
王凡有些意外，既然政府答应了，那么今天首长找他的意思又是所谓何故？
是有新的需求，还是新的要求？
王凡一时间，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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