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于智明的功劳。
“郑老，我……”
“算了，下去吧，去西北待一段时间吧，沉淀下。年轻人，多沉淀下总是好的。你丰富的经验帮助了你，也害了你。毛主席他老人家说的对啊，实事求是，不能凭经验用事！新兴的华夏企业，不一定就影响力一般。我们这些zf官员，在他们面前，也不一定就能当得起大爷！去那边待几年吧，等你想明白了，再说……”
“是，学生受教了……”于智明恭敬地应道，接着默默地退了下去，表情很是冷淡，心中对凡人科技，对王凡的狠，同样早已滔天。
郑老摇摇头，叹了口气，最终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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