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自己想不让这团丝巾塞进我嘴里肯定不可能,索性很配合的张大了嘴,让毛莉把我的嘴堵住了。
她很满意的检查了没问题后,又伸手朝我的小腹摸了上来,我下意识往后缩要躲开,毛莉马上瞪圆了眼睛。
她的手摸上我的小腹,我又感觉到自己起了一层新的鸡皮疙瘩,也不知道我怎么突然变得这么敏感。
“春夏,我躺在医院里就总在想啊,我想,你说要是当年抽中那个纸条的人不是我是你,那现在会是什么样子,难道你就敢保证自己不会像我这样,最后把自己整个人都陷进来了,谁特么能保证自己不动真情啊……你跟这男人特么把孩子都生了,你还能想让他死吗,啊!”毛莉有些激动起来,手在我的小腹上连着用力拍打起来。
“毛莉!”我躲不开,只能愤怒的冲着毛莉大喊。
毛莉停了下来,眼圈红红的,她把刚才在我小腹上拍打的那只手举起来,翻来覆去看着,却什么都没再跟我说,转身出去了。
我剧烈的喘着气,试着感觉下被打过的小腹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我像是出于本能的想要保护我的小腹,就好像那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在我丝毫不觉的时候正在悄悄存在着。
我安静了一些后,很快就否定了毛莉跟我说的可能性,我要是真的那个了,那之前我在医院做过尿检血检,医生一定能从检验结果上看出来的吧,真的是那个了一定会跟我说的。
没事的,没事……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别胡思乱想了,还是想想怎么从眼下的困局里脱身吧。
可我的脑子似乎不再完全听我的指令了,才过了没几秒,我又开始去想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个了,我记得大姨妈时间准确吗。
果毛莉说的是真的呢……我眯起了眼睛,那样的话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办。这实在是太折磨人了,我恨不得马上出去到药房买验孕棒看看,可是我现在不光出不去,连嘴里都被塞住不能说话了。
毛莉究竟是要干嘛啊,我焦躁的盯着主卧门口看着,门外突然响起了开门的声音。
我瞪大了眼睛,我感觉一定是江植来了,一定是他。
果然,江植的说话声很快在外面响起来,他声音很大,足够我能听得轻,“我来了,曾春夏人呢。”记役鸟才。
我的眼角一热,嘴角却不知不觉弯了起来。
“你急什么啊江植,过来坐,我有话跟你说,说完就让你见到她了,来,坐啊。”我听到毛莉温温柔柔的招呼着江植,她这时的声音听起来完全就是个正常人。
我紧张的等待着江植的声音响起来,可是过了几秒都没听到,我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皱紧了眉头,再次努力试着朝门口那边移动。
我身体重重倒在了地板上,我脑子一热,倒下后把头使劲往地板上磕了一下,沉闷的撞击声响了起来。
我在屋子里弄出的的响动,应该是被外面的江植听到了,因为我用头撞完地板后很快就听到了他的声音。
他在外面大声喊,“曾春夏是你吗,你在哪儿,没事吧,说话!”
我听得出他声音里的焦急和担心,我努力从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在地板上往门口蹭着移动。
“站住,我的话你没听明白是吧,你想她出事的话,那你就进去吧,我不拦你,不过后果自负啊。”毛莉依旧语声轻柔的说着。
我没再听到江植的喊声,地板上也不再能感觉到他脚步朝我走过来的响动。
“这就对了嘛。”毛莉的声音又响起来,似乎很满意。
我也停止了继续移动的动作,我意识到自己有可能会打乱江植的心思,他既然都来了,那我就等等看他会怎么办,更要看看毛莉这个疯子到底是要干什么。
我屏住呼吸仔细听外面的动静,他们两个人的说话声很小,我几乎听不清在说什么,只是知道有人在说话。
江植好听的声音这时也失去了辨识度,我看不到他,想着想着就觉得心里像针扎一样的疼起来。
多少年了,我从来没心疼过任何人,我连自己都不心疼,又会在乎谁呢。
可是现在我被人绑住堵住嘴这般惨状,心里却在为别人心疼,还是一个姓江的男人。
我看不光是毛莉疯了,我自己也疯了还不自知吧。
外面的交谈声突然没了,两个人都不说话了,我着急的更加仔细听着,过了半天才听到了毛莉的声音,“怎么样啊,考虑了这么久,还没想好啊,你这点可不像你爸,他可是不会这么娘们磨叽。”
考虑什么了……我努力想着,可是想不出来,我不知道毛莉要从江植这里得到什么。
又过了几秒,江植的声音变大了一些,终于说话了。他开口的瞬间,我又不争气的眼角一热,流起了眼泪。
我暗骂自己不许哭,可是根本止不住眼泪,好像反而流的更多了。
“你说的没错,是我找人做的,只是我不知道当时那孩子也在车里,你没跟我爸和汪叔说过你把孩子也一起带过去了,这只能怪你自己……你不觉得这就是报应吗,你要是没对别人做出那种事,会被人以牙还牙吗,孩子会出事吗,你怨谁呢?”江植用一种和江海涛极为相似的口吻,慢慢悠悠的说着,字字句句我都听得清楚极了。
看来我的那个联想,已经可以看做是真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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