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黄仙唱歌 (1/2)

常彦波仙堂传44、黄仙唱歌

【仙师传】晚间休息，我梦见了七个武功极高的妻子，一个是九九圣母，一个是一帘幽梦，一个是斗姆，一个是脱了文雅，一个是幽灵九妹，一个是妖姬，一个是妖饼。这几个老婆当中，九九圣母奇丑无比，剩下六个都貌若天仙。妖姬和妖饼是亲娘俩，都心甘情愿地嫁给了我。她们几个见了我就是哭，泪水往往的。我问：“你们大家都哭啥？一个一个泪滴答。抽抽泣泣掩面哭，莫非你们没了家？”她们说：“看你下面活受罪，我们心有苦滋味。看着你把心揉碎，却不能助便流泪。”我说：“既然知道我遭罪，怎么不帮空流泪？你们都是神仙女，怎能眼看我遭罪？”她们说：“天有天规难违背，所以只有苦眼泪。虽然心里已揉碎，也是无奈守天规。”说着哭得更厉害了。我说：“既然不能帮助我，到我面前哭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滚开滚开远离我！”我梦到这里，忽然醒了，还累了一身汗。六三年开始搞四清：清账目、清仓库、清工分、清财物，不过怎么清，村官们总是比我家过得好。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们很有逃避法律制裁的手段。别看村官们权力很小，但他们的一言一行直接关系到百姓的前途命运。村官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要想将他们彻底四清一下，比登天还难。一天工作组来了，核查仓库账目不对，一脚踢飞了桌子，表示一定要追查到底。可是官场太黑暗了，相互包庇，查无头绪。正要不了了之的时候，一人从地里钻了出来，满脸是泪，泣不成声。他说：“我是仓库保管员，村官一群总是贪。总是冲我要东西，不给他们把脸翻。于是撤了我的职，心里觉得实在冤。仓库都是百姓汗水钱，他们中饱私囊理太偏。就像老鼠去盗洞，哪有法理在里边？这事他们对我恨，耿耿于怀打算盘。上月有人去告发，他们急忙用职权。把帐算到我头上，说我偷了仓粮钱。我是六月窦娥冤！不知何处去诉冤？”工作组领导问：“私人报复已定型，有何证据来说明？只要证据在手里，天网恢恢法不容。”保管员说：“保管权不在我这里，账目不在我这里。恍惚知道村官干的事，无法提供这证据。”工作组的领导说：“没有证据这可难，没有证据难发言。就是冤屈无处诉，我们也是很为难。”保管员说：“想要证据也好办，屯里有个闫大仙。她的卦术非常准，找她看看必揭穿。”工作组的领导一听，把保管员骂得狗血喷头。叫道：“现在已是新社会，还搞迷信是犯罪。我看就凭这一点，就要对你定个罪。”保管员说：“村官阴得就像蛇，恶得像狼很缺德。要想煞住这歪风，邪门歪道也用得。他们有权可以让人死，他们有权也可让人活。我们无权又无势，怎敢正面斗恶魔？明知没了血汗钱，关系网却难捅破。现在不是迷信不迷信，而是要把真凶捉。当年包公断奇案，鬼呀神的也用过。”工作组领导想了想说：“那就让她到这来，看看她有啥能耐？如果能够破了案，我们不把你来怪。如果她要破不了，监狱里面你去呆。”于是吩咐人将闫大神找来。此时屋内肃穆森严，工作组的领导正襟危坐。不一会，闫大仙过来，她说道——无论问四还是问三，我老闫必被你们关几天。你要问仓库粮食何处去？先把保管员关七天。别看他身强力壮没有病，不让睡不给水喝不给烟。七日内一定招供说实话，到头来村里村官连窝端。国虽好王八犊子喜盗洞，家虽强牛头马面心太贪。饿百姓羊羔吃奶还嫌膻，民路窄孟婆判官路却宽。思一思来想一想，何必问我我蒙冤！工作组领导一听，真的将新保管员叫过来审问。那个新保管员姓牛，人叫他老牛。这个老牛一开始不说，等关了三天，不让睡觉，不让喝水，不让抽烟，便如实招供了。结果姓王的，姓牛的，姓马的，姓杨的，姓孟的，一共五个人作案，都被查了出来。那个老保管员全部的忧愁都已烟消云散，百姓们高兴得眉飞色舞，欣喜若狂。而闫大仙不仅没有受到表彰，反而以封建迷信的罪名，足足审问了七天，才放回去。闫大仙就是一个谜，她的预测传奇得令人瞠目结舌。她给人家看阴宅，坟在何地，前后左右有树没树，有水没水，都能说的一清二楚。看阳宅，能看出房子大小，正房还是厢房，坐向如何，房屋前后有什么，都能知道。看人事，是不是遇见鬼了，是什么样的鬼，甚至具体是谁，都能一一指出来。家里有多少人，排行老几，掉头几个，是穷是富，是有病无病，都逃不过她的眼里。世上有许多事情都这么邪门，百思不解。六四年我国第一颗原子弹试爆成功。闫大仙事先就算了出来，她说西部会有一声巨响，一个冲天的大火球，是美国扔到日本广岛的那种东西，杀伤力极强。当时谁都不信，后来果然应验。东北仙堂实在神奇。我总感觉闫大仙是个谜，就经常跑她家看看究竟。不过我也看不出什么？只是见到她神奇的预测，心里嘀咕。再说这本就是我做的一个梦，是长长的梦。我时不时就梦到浓云滚滚，杀气森森，各样妖精，铺天盖地。我曾经梦到过明王的双掌就像一股飓风，威力极大。而我父亲手里拿过来一把大剪刀来，咔嚓嚓，将那明王的手剪得一只不剩，成了无臂明王。我也曾梦见过冥王五殿，是地狱的中央首府。还梦见过秦广王、阎罗王、楚江王、宋帝王，并与之大战。又梦见过阎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