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民办教师 (1/2)

常彦波仙堂传82、民办教师

【仙师传】那时候刚好二人转兴起，我便随着二人转班子到处演出。其实我完全可以做一个成功的二人转演员，我非常幽默，很有表演天赋，只要上台准能引起满堂喝彩。然而我天生畸形，也并不是这块料。一个是我根本记不住词，别人能记住，我却记不住。一个是我天生动作记忆非常差，我根本记不住什么舞步。一个是我非常能言善辩，但是我天生说话就慢，那些快口叼板我根本做不好。鉴于上述几个原因，我只能在后台伴奏。表演二人转不在前台是没有什么大出息的，后台工作者永远只能是绿叶。不过我最大的志愿是带剧团。我很有这方面的潜质。首先我能写二人转段子，而且写的十分优秀，并且拿过奖。其次是我对二人转有独特的思考。比如我的理念是幽默不等于脏口。多数二人转演员总是以脏口去搞笑，我非常反对，其实搞笑的东西不是脏口一样搞笑。还有二人转拖泥带水，就像甬长的长篇也是突出的弊病。还有蹬石头子总是像京剧那样做作，毫无必要，应该有一种新的形式去代替它。再一个就是谱子戏和梁子戏的问题。吉林省戏院的一些曲作者总以为自己的曲子做得多么好，其实已经将二人转的曲牌转化成为歌曲了，失去了二人转的原滋原味。这段期间我又接触了很多姑娘，她们对我都很倾心。不过我对她们并没有什么感觉。值得一提的是我22岁时第一次接触女性，不过相处几个月也就分手了。在民间艺人的生涯中我接触了许多女性，其中向他投心的不下数位。有的是默默偷眼而瞧，有的是依依不舍，但是值得一提的是另一位姓赵的姑娘。那天下乡演出，我正和魏师傅弹三弦，忽然进来一位小姑娘。这个小姑娘个头不高，团脸，大眼睛，白皮肤，我一搭眼便看上了她，不一会我就凑到她跟前和她聊了起来。那位小姑娘很愿意和我聊，而且很开心。不过聊的还是短暂的，不一会她走了。也许是天然巧合，不几天我们去亚复演出，又在一家遇到了她。我们都很兴奋，于是又聊了起来。不过这次聊的还是那么短暂，很快就各自回家了。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去县里举行二人转大赛，我正在看赛手的表演，她忽然又出现在我的面前。于是我上去打招呼，然后我们就去外面聊了起来。聊得还是那么开心，而且有些依依不舍。当晚她约我看电影，我们坐在一起。说是看电影，实际上眼睛停留在屏幕的时候少，而停留在对方的脸上比较多。不几天大赛结束，我们各自回家。在回去的路上我们没有跟着团队走，而是我们俩偷偷在北山下车。我们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依依漫步在大街上谈些重复墨迹的话题。然而我却把距离拉开，我总觉得她的个子太小，可能会影响站立接吻。于是我们就在路上分了手。可是天机又是巧合，在吉林他们又碰到了一起，但还是说了几句话就分道扬镳。回家后不几天我就上学去了，不过她的影子始终在我脑海里时隐时现。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她托人捎信说一直在等我，提出去江城剧场约会。正赶上我去学习，我们见了一面，她让我去她姐姐家，我借口开会忙没去。过些日子她捎口话说去阿拉地约会。当日我没有去约会，她因为有病也没有去。一次年三十的晚上我忽然梦到了她，于是我给她写封信请人捎去。我在信中写道我已经瘫痪在床，如果你有情分就来看他，没有就不来。然而她来了。不过来了也没有达到如期的效果，因为当时我现在的妻子被人介绍在我家小住，刚好二人碰面。于是她对我说我已经结婚了，这次来就是来看看你。我形容不出当时的心情，我送了她四五里就分手了，从此我们再也没有见过面。不过此人至情至圣，我很感动，至今我仍然经常提起她，但却不知她过的怎么样。我的艺人生涯也没有维持多久，那时候下乡演出是很苦的。钱赚的不多，但尝到的苦果很多，因此我又回到了家里。当时东北大秧歌很盛行，我就去吹喇叭。其实我的喇叭仅仅学了半年时间，然而就这半年，我的喇叭就已经名贯东西了。我参加过一些秧歌大赛，但都被我一一战败。我的名声可以说是闯出去了，不过我也累成了内伤，以后我就很少吹喇叭了。不过我的功底直到现在也很少有人能与我匹敌，只是我的气力大不如前，心有而力不足了。结束了艺人生涯，下一步我要做什么呢？我体质很差，根本无法种地，如果一辈子把我拴在土地上，岂不是要把我累死？当时我感到特别彷徨。我姑姥是个算卦的，在张老一代很有名气，于是我就去她那看看算卦是怎么回事，实在生活无路，我就去算卦。等我去了她家聊了聊，才知道她用的是六爻。我当时并不相信大钱能够算卦，对此感到怀疑。经过测试，我姑姥算的也不是很准。尤其我请教她一些问题，她也是吱吱唔唔。不过我并不死心。经过打听，我了解到批八字很准，于是我就琢磨批八字的相关知识。那时候家里也特别困难，也缺乏这方面的书籍。我只是从人们口述中了解到李虚中、徐子平、袁天罡、李淳风、姜子牙、周文王等一些神气活现的人物，但却无法得到他们的绝技。看来此路也行不通，只好放弃。一天我在去往张老的路上，遇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我俩擦肩而过，因为铁路旁边的道路很窄。他看看我，我看看他，便各奔东西。没走多远，他停下脚步，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