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九 第二次背叛〔4〕 (1/2)
女人毕竟是女人,
男人究竟是男人。
正如一首歌所唱:
越过高山,
越过平原,
跨过奔腾的黄河、长江,
才知道我们流向了大海。
所以,在融入海水之前,我就是一滴水珠。
我不知道,高粱红的两条大腿能够招人喜欢,是不是从她脸上两抹儿“高粱红”消失以后开始的。肯定的是,我发现高粱红和苟一仁在一起是在我失业后第二年,正值春暖花开的交欢季节。适时,高粱红去苟一仁出租的柜台,已经给人家卖了几个月的化装品。
起初,我从拘留所出来半月后,苟一仁又找到我,愁眉苦脸地告诉我,他在商场出租的一个摊位空下来。由于我不懂,具体原因也没听清楚,好像是从前的租客让人骗了,连现金都给套没了,已经付不起租金,没办法,留下一柜台不知真假的化妆品偷偷跑路了。
我说:“那咋办?”
苟一仁说:“能咋办,求你帮帮忙。”
我笑了,问:“我咋帮?”
苟一仁说:“帮我消费点化妆品。”
我说:“我又不是老娘们,买化妆品往屁股上抹。”
苟一仁说:“不是让你买。”
我顺口道:“难道让我卖?”
苟一仁笑了:“你真说对了。”
我惊愕道:“我卖?卖谁去?”
苟一仁说:“弟妹在家闲着没事,可以帮我卖化妆品哦。”
我又乐了:“开啥国际玩笑,一个半大老婆子能卖化妆品?”
苟一仁说:“咋不能卖,看看你老婆那张脸,水嫩水嫩的。”
……
色不迷人人自迷,
情人眼里出西施。
不过苟一仁是匹sè_láng,不管是窝头馒头,有眼儿的他都上。
至于高粱红是窝头还是馒头这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有眼儿。
那天我回家,看见她站在大衣柜镜子前,正摇头晃脑地臭美着。
我想起苟一仁的话,便悄悄凑过去,一把捧住她的脸,仔仔细细地端详。
嘿嘿!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大变样。一点也不夸张,她这张面皮白光光、油亮亮,水灵灵,虽不能说满脸嫩肉,但绝对够得上一张标准细皮,甚至达到了秀色可餐。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脸上那两朵标志性的“高粱红”已经无影无踪,俨然一江春水向东流。
接下来甭说废话,赶紧上吧!
“干啥?”
“你疯啦?”
高粱红连叫两声,还使劲挣了挣。
我手劲多大,她哪能挣脱得开啊。
“你说干啥?”
“我就是疯啦!”
我大叫着,简直跟疯子一样,张开我那血盆大口,一下子吞进她的唇,一阵狂风暴雨般亲吻之后,双手一按,将她倚上门框,顺手拉开裤子,接着一阵忘乎所以的剧烈撞击。
“你现在行了。”
“越老越有劲。”
眯着眼的高粱红,喃喃道。
“整死你!”
“我整死你!”
本想大叫的我,只好狠狠地骂。
很快,那点白花花东西pēn_shè而出。
我身子不由一摊,一屁股坐在地板上。
高粱红呵呵一笑,边整衣服边飞我一眼。
我说:“舒服了?”
她说:“这几天你咋啦?”
我说:“啥意思?我能咋的。”
她说:“没咋的怎这么勤?”
我嘿嘿一笑,却说:“我刚才看见了苟一仁。”
她眼皮一耷,说:“看着就看着呗,和我说这个啥意思?”
我说:“他和我说个事,打算叫你帮他卖化妆品。”
她顿时一愣,问:“怎么?他也和你说这事了?”
我蓦然一惊,反问道:“苟一仁已经和你说过这事?”
她结巴起来,失口否认道:“没……没……没说过呀。”
然而,她那张脸涂上了一层红晕,显然是说谎后的生理反应。
其实,只要高粱红直接回答一个“是”字,我就不会心生疑惑。
不过,怀疑终归是怀疑,再加上有侯希望那一出前车之鉴,我没有再追问下去。也许正因为我如此谨小慎微,待到那一颗窜出墙外的红杏已经熟透了,连树枝也挂不住那沉甸甸的果实,直到砸在自己脚面上的时候,我依然还如在梦中,仅仅晃晃有一点疼的脚。
……
至今我记得,出事那天早晨,二姐夫来我家,他说要给我找一个事干。我俩出门时,高粱红特意问他一句,得多长工夫回来?二姐夫说,下午能回家,中午他请我吃大餐。
山水轮流转,
春风吹我家。
这时候的二姐夫牛逼啦!他闺女嫁人,自己跟着升级一辈,顺理成章当上姥爷。单位里他也风生水起,早就不推垃圾车,做了几十号人的大班长。千万别小看这芝麻官,脚下踩着纵横七、八条街路,手上捏着一群人马的生杀大权。每天早晨,他骑着自行车四处一晃,虽说达不到耀武扬威的程度,却如同酷夏里吹来的一股小凉风,闹她一个清爽加惬意。
当然,二姐夫的变化不只是这些,从前一扁担压不出一个屁的他,现在变成一个老面太太,一旦嘚咕起来没完没了,跟个话痨似的,要把他前半生没有说的话全部补回来。
这不,他把我领到一条小马路上,便开始给我上课。
先指指路两头,问:“这条路长不?”
我望望两头,几十米远,就答:“不长。”
又指指路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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