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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了……
他真的原谅自己了吗？
……
中海七区。
某个亮着灯的卧室，洛阳发完消息，露出了笑容。
他当然看出《欢乐江湖》是顾淼的笔锋，虽然换了个故事风格，但有些文字习惯不是轻易就可以改变的，所以他只看一眼，就隐隐约约猜到了什么，再联想到项韬的踌躇，洛阳几乎可以断定，这是顾淼的作品了。
不过……
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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