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场海难，他的姐姐为了救他坠海身亡，尸骨无存。这不是天灾，而是人祸，你明白了吗？”
符默颔首。
“不，你不明白。”
许彻没有继续说下去，符默也没有追问。
良久后，许彻问了符默一个问题：“你真的认清你想要的是什么了吗？”
醉翁之意不在酒，符默无法回答。
许彻本就不期待答案，于是继续说道：“他不擅长表现自己的情感，但不代表他没有。比如这些天他就跟在你的身后，你感觉到了吗？”
符默忽然愣住了。
许彻见状笑了一声：“还记得陈染和许宸敲定的广告方案吗？小明星闹脾气不干了，符特助还能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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