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抬头，就算不用去看，他也能够感受到对方充满了压迫感的深邃眸子。
“林嘉佑，你是一个好助手。”沈衍的嗓音冷冷冰冰，语气寂静无波，令人听不出一丝喜怒，但却莫名让人有一种如履薄冰的危险。
林嘉佑屏住气息，额冒冷汗，后背一下子就被冷汗汗湿了。
他小心翼翼的，就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沈衍冷冷地看着对方苍白的脸，声音略沉道：“所以，你要记清自己忠于的对象到底是谁。”((www.520dus.com 520读书网全网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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