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前往姜国 (2/2)

小五忽然伸手抓住姜自悠的肩膀：“喂，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啊！”

姜自悠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同时也握住他的肩头：“嗯，一定活着回来，并且让你看到一个不一样的姜自悠。”

“好，京城这边有我，等你回来的时候，也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我。”

这一幕恰巧被经过的一辆马车上的贵公子看到了，他纤长的手指执着书卷，因为瞥到城门口的两个乞丐，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真是奇怪，那么多难民都挤破头皮想要往京城跑，怎么还有京城的乞丐要出城？”他自言自语道。

赶着马车的小厮听到了他的话，忍不住搭话：“这世界之大，什么怪事都有，四皇子您大概是想多了吧。”

“大概吧。”于是又低下头看书，最近朝中的变故实在是太多了，他现在要想的，可不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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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的艰险，比姜自悠想象地更加苦难重重，不仅要面对突然变化的天气，还要解决温饱问题，有时候，晚上还要露宿街头，这对她来说，都是从未吃过的苦，有时候，她还会在睡前哭，然后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去姜国的路很远，而她的钱也有限，她不敢租马车，怕暴露了身份，还怕遇上坏人被抢劫，所以只能靠自己的双腿，一路走过去。

就这么走了半个月，她已经完全蜕变成了一个乞丐，蓬头垢面，衣衫褴褛，就只有那一双眼睛，还闪着神采奕奕的光芒。同时她也熟练地掌握了乞丐的生存技能——乞讨。每当路过一个村镇，她都要在街边坐上半天，等筹集满了一定数目的钱，她才离开。

这大概也是洪崎给她的锻炼吧！

这天，她离开了村镇，走在山里，已经是晚上，刚找到一个破庙，适合露宿。如今看到破庙的她，就像是看到了家一样。

铺好稻草，她就去外面捡柴，回来的时候，发现破庙里多了两个剑客。她连忙扔下柴火，躲到角落，偷偷观望，这世道，有武器的才是大爷，她现在只是个小小的乞丐，要是他们一个不高兴，说不定她的小命就没了。

那是一个中年剑客和青年剑客，中年人背对着她，她的角度，只能看到握着剑的白衣剑客，大约二十岁，白色束发带在风中飘扬，有种说不出的洒脱，他左手握剑，右手背在身后。一双丹凤眼中满是冷漠。

“你已经跟踪了我三个月，难道不觉得累吗？”青年剑客亲启嘴唇，语气中带着不耐烦。

“小白龙秦浪，人人得而诛之。”

“说得好听，不过是为了赏金罢了，”他冷哼一声，“不过为了这些钱，付出你的生命，真的值吗？”

“你怎么就知道我一定会输？”中年人怒道，“年轻人，别太狂妄了。”

“是吗？那就看看，究竟是谁比较狂妄了！”说完，就一跃而起，从高空攻击中年人。

刀光剑影，姜自悠看得心惊胆战，一方面她很害怕被发现，另外一方面她又很兴奋，能那么近距离地看到两个剑客的打斗。

中年人一直处于防守姿态，他疲于应付秦浪的攻击，就在姜自悠以为他要输了的时候，中年人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两枚毒针，朝秦浪射去。秦浪一个转身，躲开了两枚毒针，但是中年人的剑已经刺到了他胸口，他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哈哈哈，看看究竟谁比较狂妄？年轻人啊，你还是太年轻了啊！”中年人得意地大笑。

“是吗？你现在说这话，是不是为时尚早？”秦浪的剑，在他说完之后，就刺穿了中年人的心脏，“要杀人的话，就要刺要害啊，得意忘形的，可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