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达成协议 (2/3)

“不用了，这本来就是自己家生产的衣服。”

沈苜的话让尤幼不解，沈苜的公司可不是经营服装的啊，怎么就还生产衣服了呢。

沈苜看出了尤幼的疑惑，解释道，“司量身体不好，又有洁癖，对于商场上买的衣服穿不惯，我就单开了条生产线，为他定制衣服。现在这条生产线比较稳定了，就生产些别的服装了，但也不对外销售，一般都是只做熟人的生意。”

沈苜说的轻松，可事实呢，早年沈苜为这条生产线不知道投了多少钱，里面的设计师就不用说了，全是从别的大公司挖来的，就为了伺候好自己的那么块心肝肉。衣食住行，哪样不是尽心尽责，独一无二的。

尤幼听到沈苜这么说也就不矫情了，道了声“谢谢。”

自己原以为沈苜对沈司量只是喜欢而已，可现在看来，沈司量就是沈苜的一切好吗，或者说，沈苜就是为着沈司量而活的。

这么想来，原来沈司量才是真正的地下皇帝好吗，这生活的质量，这品质，哪是一般有钱人能比的，沈苜这是花大把的钱、用大把的爱来保护着沈司量的一切。反观沈司量，唉......

“你还不去换衣服吗？”尤幼对沈司量说道，“怎么，你难不成还要别人帮你吗？”尤幼对着正处于失神状态的沈司量说道。

其实沈司量早就知道沈苜为自己的生活付出了很多，但是当这一切被明摆着放在桌面上来谈的话，若说自己不感动，那是假的，但是再感动又能怎么样呢，如果自己因为不忍心就接受了沈苜的感情的话，那才是真的害了沈苜，害了自己的亲哥哥，和......和其他那些关心着他们的人。

沈司量站起身，换衣服去。

尤幼坐在沈司量刚坐过的位置上，沙发上仿佛还残留着某人特有的清香味道，这香味，怕不也是特制的吧。

想了想，还是换个位置吧，离沈司量这个无赖远点，想着就坐到了沈苜斜右边的沙发上。

“刚才，他只是在开玩笑而已，他想帮我把湿衣服脱了，我里面还有一件衣服的，你别误会。”

“我知道，你不必在意。”还是沈苜大度啊。

“你知道？”尤幼问道，你既然知道，那干嘛还黑着脸啊。

“不然你以为，如果我不是知道是司量有错在先的话，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踢他一脚，而没有行动吗？”沈苜耐心解释。

“沈苜，其实，我骗了你。”

“恩？”

“我其实，其实......”

沈苜看着尤幼，等着她的下文。

“我其实，踹了沈司量两脚。”沈苜，我骗了你，真的，骗了你。

沈苜闻言不禁感觉好笑，果然还是个孩子啊，想着便不由自主的，倾过身子，用手揉了揉尤幼的头发，说了声，“没关系。”

就这么一个动作，化解了气氛的尴尬，也拉近了沈苜和尤幼的距离。

“值得吗？”尤幼忽然转了话题。

尤幼的问题让沈苜自己都觉得自己好笑，是啊，值得吗，不知道。

“不值得吗？”沈苜反问。

“不值得，但是，大概......这就是爱情。”尤幼看着沈苜，换句话说，尤幼也是在透过沈苜看自己。

如果说沈苜为沈司量的付出是不值得的，那么自己呢，自己纠缠了这么多年的念想，是不是因为自己也还是放不下对沈苜的爱呢，这么多年了，到底能不能算爱情呢。

“也许吧。你不惊讶吗，看见我和司量.....”沈苜探寻着问道。

“说不清，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表达那种感觉。”

“呵呵，说不清就不说了。那件事，司量跟你说了吗？”

“什么事？”

“我想让你去照顾他。”

尤幼听着沈苜的话，不觉在心里叹气，原来刚才那个混小子说的是真的啊。

“为什么。”

“其实司量小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他，还是很黏着我的，他小的时候生了一场大病，所以他的身体一直都不是很好，但这些我都不担心，主要是司量的精神方面，你知道吗，你今天所看到的他，是我这么多年看见过的最为开朗的他了，平时的他，整个人都是阴郁的，对任何事情都提不起兴趣，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就是家里那半屋子的花花草草了。”

“所以你办公室的这些，和外面大阳台白的那些盆景，也是因为他咯。”尤幼看着这满室的布置，不觉竟有点佩服沈苜，佩服他对沈司量的痴爱。

“这里？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你知道吗，我的家里和父母亲居住的宅子里，有着比这里更多的花草，可是他，从来都没有去看一眼，就连我的公司，他今天也是第一次来。”沈苜就像一个分享快乐的小孩，像尤幼诉说自己为沈司量规划的所有美好，也诉说着，自己的无奈和可惜。

“沈苜。”

“恩？”

“你开心吗？”

“这很重要吗？”

“很重要。”至少对我来说你开不开心很重要，只是后一句话尤幼没有说出来。

沈苜思考了片刻，看着尤幼，认真地说道，“开心。”

是的，即使付出的再多没有回报，即使一次一次的被爱人伤害着，但沈司量毕竟没有真的伤过自己不是吗？而且，只要自己还可以为他付出，只要自己还找得到理由为他付出，只要自己还有资格为他付出，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让自己能时常看见，这就已经很满足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