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然低头,“行,你画得……挺好的。”
是真的很好看,练不出来的韵味和力道。
像是多熟悉她的眉眼和乳/房。
独处须臾,之后吴然很少见他,每年寒暑他们一家人总要来清黎的,一来是小焕放暑假在茶庄度过甚好,二来是丘振一年查账的时期都集中在此。
吴然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丘振这画作得极巧。
女子身影若隐若现,既不含羞,也不外放。
倒是敞敞亮亮的一个人。
小焕对画画的天赋则不如其父,但胜在他有一双跟丘振极像的眉眼,温暖却带着点点愠色,让人摸不着。
吴然起初是没兴趣认真教的,所以一贯耗时间。
后来吴然发现,每次只要丘太太有事不在,她总要吩咐熟悉、信任的人看着他们,有时候是会计家的媳妇,有时候是她带来的管家,也有时候是丘振。
丘太太是明眼人,知道小焕年幼,吴然也不比他大多少,所以顾及得多,这样周全的心思让吴然很是欣赏。
所以除了平时授课,她几乎不与小焕独处。
可时间越久,同一屋檐下不言不语,只能对视的吴然和丘振,感情分外暧昧和难捱。
时间很慢,小焕认真画画时,吴然总是忍不住看向不远处撑着头看书的丘振,丘振有时候察觉到了,也会回头看她,一直一直就这么看着。
看久了,也就看上了床。
还是在小焕房间里。
他们第一次融合在一起时,小焕在外屋扬声问:“小然姐,你找到我的笔袋没?就是柜子里最底下一层。”
吴然咬破了唇,新鲜的血从她腿下流出,她明显没有准备好,可丘振忘了她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小姑娘。
仓促之下顶了进去,进出都红得刺眼。
出去时,吴然哭了一场,小焕抱着她,连背都不敢拍。
吴然腿也很酸,哪里都不好,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当作低贱的衣服一样,穿进去,随意就抽出来。
大的,小了,是否合适,都看试衣服的人的心情。
她有试过冷冷淡淡的与丘振保持距离,但没用的,他似乎更不在意,连最要命的拿钱砸人的戏码都没上演。最后,还是吴然偷偷解了他的裤子。
丘振握住她的手,淡淡地说:“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
“钱呢?”吴然问得怆然。
丘振一愣,撒手将她按在桌上,开着门也不知小焕会不会回来,他就直接捏着她的乳坐了上去。
吴然哭了,丘振却好笑道:“哭什么,没说不给钱。”
可是给了钱,我又算什么呢?
吴然每次都会哭,每一次。
他从来不温柔,甚至不允许她叫出来,每次只能硬生生承受着他挤过来的重量和冲击。
但他也不粗暴,如果吴然哭得凶,他就会走。
尺度是他来拿捏,欲生欲死也是他来掌控,可吴然了然:她这样的人,连情/人都算不上。
只能叫固定的“小姐”。
暂时固定的。
小焕喜欢她这件事,吴然很清楚,再清楚不过。大概是她老爱穿吊带的衣服,外面套一层薄纱,为的不仅是撩人,更是遮丑。丘振喜欢咬人。
胸口和腰上,越软他越能下狠口。
小焕十五岁生日时,他以为能讨吴然欢心,特意让丘太太从意大利买了一件黑色真丝吊带裙来,款式简单,看起来甚至像地摊货,适合送吴然。
不贵,她才肯接受。
却没想到他一回到房间,还没急着叫吴然过来看看,还没能等到吴然试完衣服说好看,刺痛眼睛的就是吴然光洁赤/裸的全身,她被按在床上,眼睛半眯着。
上身一直晃动着,手指揪在一起,下身犹如浸在波涛汹涌的汪洋大海,电闪雷鸣之时桅杆刺穿她的心肺。
从狭小的入口穿进去,海水一浪过来,一浪过去,越发有力地推搡着想要飘得更远的船。
那是小焕第一次看到裸/体的女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更是他第一次看到连生物书上都没有出现的画面,原来被荆棘密布的那里,是这样的。
是让人眩晕的热和冷,是深不见底的丛林。
吴然什么都不知道,可背后有人还是容易被看不见的人察觉,丘振腰身一顿,立即抽身出来。
还没尽兴,但门外有人,他迅速套好衣服追上去。
却只见小焕被打滑的石头绊下莲池,水不深,可飘出了一滩血,晕在整个水面上。
十五岁的他,连跟自己父亲控诉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沉了下去。
连着一起埋葬的是吴然的爱情。
丘振真真切切喜欢过她,这她比谁都清楚,无论是身体上的强占,还是心理上的攻掠,她都认了。
她能做一辈子的固定“小姐”,她可以为他生儿育女。
可丘振不要了。
只有水木茶庄留着她。
和当年一个月不到的陈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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