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1.第490章 牛秃子呢？ (2/2)

“算了，我不和牛秃子一般见识了。”小宝低声嘀咕了一声，不再发牢骚了。

小宝不再说话，边上那两年轻特工，可都是真的彻底傻眼。

感情这牛秃子，说得还真是他们的领导牛正旺啊。

而且从李寻和小宝的说话语气中，对于他们这位权高位重，闻名海内外的十七局局长，似乎还不怎么在意的样子呢。

这一来，两名年轻特工看向李寻和小宝的目光，又变得截然不同。

他们甚至有些不自然地升起佩服和景仰之心。

有种！

真他/妈的有种！

敢如此淡然地，把他们这位“牛魔王”，称呼为“牛秃子”的，天下绝无仅有，或许也就眼前这一人一鸟。

不过他们却也更好奇，为啥，牛正旺局长，会被称呼能“牛秃子”呢？

他可不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