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 时空的旅行者10 (2/2)

“‘你’是指，哪一个？”迎着颜迪斯如同女王一般的口吻而上，法修任由目光在少女绝美的躯体之上游走，却不去直接回答问题，而是敏锐地指出了其看似毫无逻辑话语之中，与之前所发生的事实间的那一点联系。

“‘我’？哪一个都是。”法修的敏锐总是这样令人感到厌恶，而颜迪斯则早已习惯了这个男人的一切，一切，这个词语的意思是显而易见的，“两个灵魂都是我，何必还要区分呢，哪一个是冥，哪一个是颜迪斯，这很重要吗？”

——她平静地陈述着，如同在诉说一件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但是，法修在想的东西则是，这并非是“两个”或是“几个”的问题。

“你会说出这样的话还真是让我想不到呢。”法修的回答正在颜迪斯的预料之中，他逐渐变得沉重的眼神意味着她刚才的话已经令这个男人产生了“不适”。

“意想不到？那些事情，尽管并没有发生些什么，但是，法修所做的一切不也是一样地令人‘意想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