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顺藤摸瓜 (5/5)

“你没有看错？闫大人那时应该还在衙门才对。”张沐问道。

“小的仔细看过了，应该是闫大人。为了以防万一，小的还去了衙门打听，说是闫大人去了马场。又匆匆赶去马场，那里竟然一匹马也没有！”

“这太荒唐了！”张沐揉了揉眉心，“就算万金佑大着胆子将官马私卖了换钱，也不敢这般大张旗鼓的将所有的马都卖了。”

秋生闻言犹豫起来，“马场旁边就是山，也有可能将马赶进山中去了。”

“你说什么？”

“赶进山中去放牧，好像也说不太通······”秋生愈发迟疑道。

“我说的是前一句。”

“马场旁边就是山。”这一句秋生说的倒是有底气。

张沐却缓缓摇头，紧盯着秋生道：“双溪马场，附近没有山。”

“这，这怎么可能呢？”秋生目瞪口呆，“这不可能，小的每天带着大黑遛弯，都要去到马场的，怎么可能看错呢？”说着扑通一声跪下，“大人明鉴，小的绝对不敢对大人扯谎。”

宝钗见了也对张沐道：“这件事秋生同我提过。再说了，秋生也没有同你一起去过马场，说不得是他走错了呢。双溪也有别的有马场的人家，秋生许是走到人家那里去了。”

秋生却道：“可是，姑娘，小的明明看到有万大人的随从也在马场，因此才认为那是大人的马场的。对了，那个马场会不会是万大人挪了公款来养私马换钱的地方。”

宝钗看向张沐，微微点头道：“要是这样，那也说得通。只是什么证据都没有，不能就这样认定了人家养私马贩卖，还要再好生查查。”

张沐却摇头，对宝钗道：“你之前看公账的时候，曾说往年朝中拨给双溪马场的嚼用都不多。”

宝钗点头，“岂止是不多，根本就是在打发乞儿。”

张沐点头，“马场的情况，我也了解一些。虽然破败，但仅靠着朝中拨的银子，怕是连围场的栏杆都腐得不剩了。万金佑来此的时间不短，几乎每年都要贴补自己的银子进去来维持马场的现状。若是他身家百万也就罢了，偏偏穷到靠妻子的娘家接济。”说到此处，张沐不自在的看了宝钗一眼，“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有物力去私开马场贩卖呢。除非，”张沐忽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除非那些马另有重用的。”

张沐抬手示意秋生起来，“以后你也要常盯着那个马场，最好能取到些又用的东西，比如令牌，印章，或是信件账簿之类的，当心不要被人发现了。”

“是。”秋生躬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