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别说了,赶快把你师兄背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要给他治伤。”任平儿打断了小舞的话,其实她也不知道小舞的过去,只是因为她不想耽搁给尘风治伤的时机。
这里是一大片花海,方圆五十里都见不到一户人间,其实以任平儿和小舞的脚力五十里不过是弹指一挥之事,但是五十里,对于现在的尘风却已经是一个无法超越的极限,他的身体无法颠簸,因为他身体里的剑还没有拔出来,他的剑几乎贴在他的心脏上,任何一点颤动都会让那剑偏东,只要剑偏一分,尘风就必死无疑。
任平儿伸手将尘风身体前后『露』在外面的短剑削去,然后给他服下一粒金绿『色』的『药』丸,便站起身来道:“现在他应该可以支持一会……”然后目力远及,向南方望去,片刻后接着道:“去那里。”
然后飞身而起,朝南方去了。
“我们去什么地方?”小舞背起尘风问道,就在她背起尘风的时候,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传进心头,那感觉,很熟悉,仿佛这事她以前就做过一样。
她当然做过,就在剑天,那个男子倒在了她的面前,她不也是这样将他背起,去寻找那极其渺茫的生机吗?
此刻任平儿的身影早已不在,小舞摇了一下头,便也跟了上去。
她飞的很慢,因为她怕颠到身后的那个人,不知道为什么,背起他,她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明明受伤的不是自己,但是自己却十分难受,明明身后的人已经人事不省,但是却觉得只要有他在,自己就不会有事。
为什么?
小舞更加的慢了,因为她的心绪开始『乱』了,尘风吭的咳了一声,一口鲜血随之喷出,喷到小舞的身上,但是小舞居然不觉得脏,而是震惊,因为她觉得身后这人就不应该受伤一样,但是为什么,她却不知道。
一刻钟有多久,这个不好说,但是一刻钟却可以让小舞从那一片花海将尘风背到一个山洞之中,洞口朝南,刚好可以接到阳光,洞内有一块平整的石板,而且还有大小几个石墩,似桌又似椅,似乎是有人居住过的样子,但是谁会住在这里呢?
任平儿将身上的长袍脱下,铺在石板之上,然后让小舞小心的将尘风放下,自己则向洞外走去,小舞虽然不知道师傅要去做什么,但是她知道师父不会把一个伤重的人留在这里的。
小舞很慢的尘风放在石板之上,这时她才感觉到,原来尘风的血已经染红了自己的后背,只是因为刚才尘风一直贴在自己的身后,所以没有感觉到,但是此刻尘风离开自己的背,一阵凉意传来,她才意识到这些,但是除了这,就在小舞放开尘风的时候,她还有一种更加强烈的感觉,那是一种空虚,一种失落,但是却又是那样的难以言喻,仿佛那感觉本不该存在一样。
“解开他的衣襟。”任平儿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洞中,手中尽是一些五颜六『色』的鲜花,显是从刚才的一大片花海摘来的。
“是。”小舞干净利落的答道,然后动手便去解开尘风的腰带。她竟然没觉得有一分的不对,就像这这在解自己的腰带一般。
任平儿看着小舞,眼中竟也有一丝惊奇,却也只道是小舞念及同门之意,却不知道,面前的这两个年轻人,曾经爱的有多么轰烈。
尘风的胸膛『露』了出来,他的胸膛原来是那样的宽厚,那样的结识,只是左边一截断剑显得那样刺眼。
任凭人伸手以指尖轻轻点在尘风胸膛的伤处,以一道极其阴柔的内力将剑紧贴在自己手中。
“啊!”
尘风忽然一声大叫,然后又昏厥过去。
当的一声,断剑落地,看着尘风的伤口,任平儿叹了口气,道:“大好少年人,却为何会受这般重的伤。”
小舞听言立刻问道:“他还有救吗?”
任平儿擦干了手上的血迹,道:“当然,不然我也不会采这些花来。”
鲜花满天,任平儿的身影开始在花间穿梭,她不是仙女,因为她不屑去做,她的姿『色』也许不如往昔,但是她身上的那种气质,却是任何一个女子都模仿不来的,那是一种真正的女人才会拥有的气质。
伸手,引针。
针眼中穿着一丝银线。
天空中有无数花瓣,针却只有一根但是这一根针却经过了每一朵花的花蕊,让每一滴花汁顺着针尖流下,流到那根银线之上,而银线的另一端连着的就是尘风,尘风胸膛上的伤口。
无数朵花,花汁却只有一滴,融合了所有花精华的一滴。
如夜空的流星,
如落线的珍珠,
如情人脸上的泪。
咚……
一滴花汁落在尘风的伤口,就如落在岩石上的泉水,先是溅起,然后落下,顺着岩石上的纹路缓缓流走,流进尘风的身体。
尘风的眼睛一紧,然后缓缓放松,最后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样就可以了啊?”小舞惊奇的问道。
任平儿微微一笑,道:“不然你还要怎么样。”
小舞看着满地的花瓣,道:“这花就可以治好他的伤?”
任平儿道:“花汁只可以止疼,他的伤口太深,普通的『药』剂也救不了他,所幸他身子很好,那样的伤一个月以后就会好的差不多了,不过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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