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儿忽然感叹道,然后转身朝洞外走去。
“我去找些吃的,我们要在这里住上一段了,至少要等他的伤好了再走。”
任平儿忽然说道,然后身体便以翩然飞起。
小舞看着尘风那张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忽然间,居然开始质疑自己,还是不是自己。
为什么自己会觉得眼前的人那样熟悉却记不起来,为什么自己见到这个人的脸的时候会忽然觉得一些自己从未做过的事却又如亲身经历一般,她的过去,难道就真的如端席说的那么简单吗?
小舞的手不知何时放在了尘风的胸膛之上,那里给她的感觉是那样的温暖,曾几何时,她不就曾依偎在那里吗?
“啊!”
一声短促却也急促的叫声打断了小舞的思绪,她的手碰到了尘风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让尘风醒了过来,但是当尘风看到眼前那个女子委屈,却又有些孩子气的表情时,尘风扑哧一声笑了。
“你没事吧。”小舞担心的问道。
尘风微笑着,尽量不让自己的胸膛再动,然后缓缓说道:“我没事,只要你别再碰那里就可以了。”
小舞看着自己的手,它居然真的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之上,猛的将手抽红,红着脸道:“谁要碰你!”然后转身离去。
她走的时候,脸还是红的。
小舞走到洞口前不远处,她不敢走远,现在洞里的那个男人,就连一个凡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他。
小舞蹲在洞口的一片草从前,拔起一根狗尾草,一边看着那狗尾草一边喃喃着道:“谁稀罕碰他,谁稀罕,谁稀罕……”
尘风一个人躺在洞里,身上的伤虽不足以致命,却也让他这几天都无法动弹,纵然他有多么高的身手,多么强的力量,受了那样的伤都无法动弹,那一剑刺得太重了。现在的尘风,就算他想动一下手指都极其费力,这一剑没有刺穿他的心,却刺穿了他的肺,他只要想动,他的呼吸就会加快,他的肺就会增加负荷,他就会觉得痛,比切肤更痛。
尘风望着洞顶,那里似乎画着什么,其实尘风也知道,那只不过是洞中的岩石被风化或者腐蚀之后留下的纹路,其中也不乏天生就存在的痕迹。尘风看着洞顶,不自觉的竟出了神,他越看越觉得那些纹路就像一个个小人,他们有的拿刀,有的拿剑,有的拿斧,其中还有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古怪兵器,以及一些说不出道不明的古怪招式,那些招式,绝不是人可想出的。
尘风不禁暗暗叹道:“这世间果真造物神奇,山石间竟也可以隐藏如此绝技。”
尘风循着那里,向周围看去,因为他看到了山顶的图案,看别处时或多或少也会觉得那里藏着什么武艺招式,纵然不像,他也会臆想,这山洞仿佛就成了一本诺大的武学经典,尘风居然可以从中找到一些他都未曾想到的招式,甚至还有一些经脉运行的方法。这次受伤,尘风倒觉得是十分值得的。
“你怎么在这里啊,不是让你照顾你无刃师兄吗?”任平儿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她的手里提着几个油纸包,里面包的想必就是食物了,她的身后还背着一个很大,却似乎不怎么重的包袱。这里方圆五十里都没有人家,她可以找到吃的也着实不容易。
“他,我……”小舞支吾的答道,因为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摸』无刃的胸膛,被他嘲笑才跑出来的吧。
任平儿叹了口气,道:“随我进去吧。”
“是。”小舞立刻答应。
“你醒啦。”任平儿走到尘风身边问道。
而尘风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他的心思全在周围的“秘籍”上,外面的一切似乎都干扰不到他。
“师傅在和你说话呢!”小舞伸手在尘风的眼前晃了几下,尘风本能的伸手去拨开小舞的手,但是他却似乎也忘记了自己身上还有伤,一阵锥心的痛登时传进了他的心房。
“啊”的一声,尘风居然又叫了出来。
小舞立刻向他的伤口看去,发现并没有再流血,才静下心来,她都开始怀疑,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关心眼前这个人。
“你在想什么啊,想的那么入神?”任平儿微笑着问道。
“没什么。”尘风勉强答道,他是在是太疼了。
“吃饭吧。”任平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里的油纸包打开,里面尽是些山珍海味,还有些里面装的则是米饭。然后她又打开身后的包袱,里面是一些碗碟,因为怕碰,所以包的很厚,其次还有一些洗漱要用的东西,里面甚至还有一面镜子。是啊,任何一个女人,到任何一个地方都会需要镜子,因为她们都很在意自己的容貌,女人都是这样,无论她是否美丽。
任平儿告诉小舞先吃,然后开始一件件摆起自己买来的东西,不知怎么,这个明明是师傅,但是像这样的活却从来又都是她做,也许她也曾经受过仙族的恩惠吧,不然怎么会如此的爱惜,甚至有些溺爱这个徒弟呢?
“吃饭吧。”小舞夹起几块鱼肉,还有一些海鲜递到尘风面前,然后颇有不愿的道。
尘风微微挺起头,看到碗里的食物,微笑着摇了一下头,然后又躺了回去。
“怎么,还要我喂你啊。”小舞撅起嘴巴道。
任平儿听到小舞的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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