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82）欧战结束 (2/6)

无虚发、发发命中砲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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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按原本计画，草草胡乱回击几发后赶快用钢板将射口盖上，引燃事

先准备好的烟火、炸药包，采的烟火秀彷彿砲位真的被击中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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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不厌诈，既然英国人打算先踹掉我们的砲，我们自己演场烟火秀给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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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砲艇砲击不到半个整个港区烟雾瀰漫，为进步取信英国佬，

我们还特别在海边安排了些机枪阵地，胡乱向海上扫射番后再故作被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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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英国人不出船舱转乘船我们拿他们办法也没有，现在是尽量

演得愈真愈好，快把他们骗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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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佬果然是有悠久传统的老牌强权，做事情也不马虎。砲击告段落

后砲艇兵分二路，艘横越运输船队施放烟雾、另艘则沿着水道缓缓驶并不

断追瞄沿岸可能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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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常耀东对着手中话筒道：沉着！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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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所裡参谋们各居其位，观测的、描图的、清械弹的、调交通的，人

人各司其职却丝毫不见慌乱。绘图兵在牆面大型地图上不断描绘敌船最航迹，

英国佬正步步走进常耀东设下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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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斗我心裡有谱，基本上要输几乎是不可能，但重不仅在怎么赢、

战果如何，重要是验收常耀东训练幕僚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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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百年中国军队的特是完全不重视专业幕僚，三国演义裡面只得到

勐将提刀上马杀敌、智将奇谋取胜，连那些原本应是划归为幕僚人员的簿、

参军，个个也都是以线战功得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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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旧式军队没有什么参谋不参谋的，最多是大帅帐下设置批幕僚

或师爷，协助处理各种后勤行政事务，不但功能职务上没有清楚划分，办事

效率除了每个幕僚自己手腕外，多候是与大帅的关係亲疏。在我那个

世界原本的历史裡，即便是清朝结束了，军队裡重官、轻幕僚的风气还是直

持续到廿世纪。官最大、官大学问大，蛮干的结果是职业军人只重视个人

体能战技、升官单靠拉帮结派，轻视知识、不重专业、不管后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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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眼世界各国军队，专业幕僚最出名的是德国参谋本部，但在普鲁士为世

人所钦羡的参谋本部中，强大的参谋人员也不是天纵英明、横空出世的。幕僚需

要历练、需要经验，需要循序渐进地进修、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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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独立旅成立后，除练兵外我把大部份力都放在培训幕僚上。首先是建

立幕僚制──步兵营除了营长、副营长、指导员外，分别依德国制增设行政

官、情报官、作战官、助理作战官、训练官、后勤官等职务。在团级则进步

划分团长、副团长、团指导员、团参谋长、行政组、情报组、作战组、后勤组、

政治组等组别，各由2到4名军官率领士官兵负责平日训练、考核、情报收集、

官士兵教育等各项工作。编制虽然较同期各路军阀部队大出许多，但每项工作

各有职司，不会因为没人不推动、不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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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建立战指挥机制，团级战则开设团指挥所、前进指挥所、后方

指挥所、前进观测所、火力协调所、医务所、修理所、弹药分配所、补给所等各

种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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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机构中当然最重要的是指挥所。目前在无线电上我们已经有足够电台数

量可以下放到营级，而连级也能够配发3至4台背负式无线步话机，远超过

二次世界大战各国陆军水准；而在有线电话上，目前团级都已经达到可以

开设64门以上有线电话交换中心的能力，营级也能够开设至少16门电话。团

指挥所除了是通信中心外同也是战情管制中心，透过各种挂图、图板、大型作

战地图等，让整个战况变化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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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机构中我特别注重的是火力协调所与弹药分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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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力协调所是二次世界大战中德国人最早开始发展的概念，但到韩战期

美国人才渐渐发展成熟。过去亚洲国家因为火力太弱，基本上只有步兵武器，所

以也没什么火力协调指挥的必要。开始我也想我军目前只有少量山砲，最多

也是迫击砲数量还能，或许没有设置火力协调所的必要；但后进步考

虑到如果切能如预期发展，不久的未我部也将有多样火力可供运用──榴

弹砲、山砲、迫击砲、火箭甚至包括飞机──能及早通过火力协调所的开设，训

练幕僚们能够透过诸般通信手段快速集中各种不同火力，将对未战力提升有极

大影响。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弹药分配所上，传统上民国初年的中国军队在场

战斗中每人能分配到20发子弹算很多了，但现在我军情况很不样，不但步

枪兵人人有枪──我也鼓励官兵勇于开枪，用子弹取代刺刀──加上大量机枪和

迫击砲，线部队弹药消耗量极大，如何动、积极、快速、及地将弹药配

发到每个线单位手上，便是我们的弹药分配所与部队最大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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