Ｗｈａｔ Ｉｆ？（082）欧战结束 (3/6)

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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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参谋制最有价值的是分层分级的进修制──军校毕业进入部队历练

3到5年后应回学校进修──普鲁士参谋本部训练制是让名军官在升上将

军前至少要回军校进修三次，20年役期中至少有4到5年在学校中渡过。

我原本的那个世界历史中因为战乱不断，所谓的黄埔军校只能算是军官基础训练

班，每期学生在校短则6、7个月，最长也不过两年；很多廿多

岁升上师长、旅长等重要职缺，根本缺乏基本参谋素养，不要指挥大部队作

战，连最基本的后勤保障也做不好，只能凭直觉、靠经验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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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感谢桃香和菱帮我把保定军校和陆军大学所有的讲义、笔记都收好带了

回，加上这些年中多次我藉着回到原本世界也特别在军官、参谋养成教育方

面花了不少心思收集资料，近两年趁着閒暇我也自己编写了许多军官训练教材，

每年除了调集各级军官短期密集讲习外，也透过演习、兵棋推演、参谋旅行等方

式想尽办法提升干部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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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毕竟我只有个人，算加上白健生、黄旭初、李品仙他们帮忙授课，实

施效果也还是难如人意──因为我的观念、授课的内容也超过了他们几个人的知

识和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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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这次战斗是我验收这两年练兵成果最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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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东双眼紧贴高倍望远镜目镜上，身旁作战参谋虽镇定地推动着地图上代

表英国砲艇的棋子，额上汗珠还是难掩地豆大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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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风速渐渐加快，浓厚的烟雾也慢慢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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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响起，前进指挥所报敌货船座标，指挥所内观测人员也趁烟雾散去迅

速测距，与前进指挥所回报资料进行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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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东我，我懒得他示意他自己做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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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下定决心，接通火力协调所下达作战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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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所在位置听不到迫击砲发射爆音。随着有线电话中回报的发射口令，指

挥所内众人都不自觉地着手錶起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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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321无数朵弹花在英国运输船队上空同绽放，四散如雨

的弹片在海面上瞬激起片白色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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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得不错，训练得很实我心中暗想，脸上却不显任何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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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东这个团虽然名称上是二团，但不像李宗仁的部队这些年大战斗，

直都守在桂平老巢担任类似兵训练中心的角色。讲得好听是训练札实、兵强

马壮，得不好听是缺乏实战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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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东团这次进广州湾，除了编制上的3个步兵营和直属部队外这次还带上

了两个补充营，迫击砲火力而言每个营14门、五个营共70门，加上团直属

砲兵与这次配属加强的迫砲单位，全团的迫砲火力达到近百门规模。而常耀东特

别强调中距离射击同弹着的训练，也是针对同目标用不同装药、不同射角

快速连续发射数枚砲弹，在札实训练下甚至可以达到让同门迫砲发射的四发砲

弹同落在目标上的惊人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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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迫砲弹虽然无法击穿运输船，但同超过200发砲弹空中炸射，无

论是已经搭上船、正从轮船上爬下舷侧还是蝟集甲板上准备下船的官兵刹那

陷入片血海。暴露在甲板上、海面上的士兵无处可逃，望远镜中清晰可见残肢

碎肉随着血流从甲板边缘倘流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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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轰隆隆～砲弹空炸后数秒爆音才传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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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批、三批、四批批批砲弹以约莫1分钟隔，规律地将运输船

与登陆舟群垄罩在弹幕之中。能见变得极差但已不需要观测，英国人选择的换

乘区是常耀东原本标定好的英军可能四个换成区之，所有火砲射击诸元早

测量妥当，砲手们只须依计画把砲弹塞入砲口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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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射击！常耀东澹定地下达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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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厚砲烟随海风飘去，海面上片死寂，3艘货船桅秆都已折断、原本驾驶

台位置也只剩堆冒烟废铁，甲板上没有任何生命迹象，起初散佈在运输船旁的

2、30艘艇如今只剩下不到5艘还浮在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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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片海面死寂得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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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目的不是打船、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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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艘英国砲艇疯狂地在海上兜圈子，拼命向四面八方漫无目的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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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东把迫击砲阵地佈署在反斜面与建筑物之，即便英国砲艇能见到隐约

升起的砲烟，他们也无法观察到砲阵地的确切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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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场完全不对称的战斗，只花不到30分钟决定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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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砲艇不敢靠近已全然失去生气的运输船队，但无论是用灯号、旗号，货

船上都没有任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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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所有人都死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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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砲艇似乎没打算救援货船上倖存者，边发射防护射击边向广州湾外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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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