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7/9)
我在进城之前已经溜出易的大楼,找到了我的那些猎人伙伴。半裸赤足的小藤仍然紧跟着我。我们沿着路边推搡排挤开欢乐人群奋力前进的时候,只是想追上车奴队伍中的阿菡,但是我却总是落后几步,几乎总是要被人推挤到白人女船长那具庞大的luǒ_tǐ上去。船长女人是被两条铜链穿透锁骨悬挂在二层的回廊栏杆下边。她被砍掉了脚掌的小腿残肢拖行在地面上,她们遇到阻碍,颠簸蹦跳的样子好像她们还在走路。她的上下还有人皮,而中间半身环圈裸露出水血淋漓的赤肉。她的雄浑rǔ_fáng被一支三尺长,粗于盈握的雕花铜杆兜底横行穿透,这支铜棍在两座乳山的血肉沟壑间,另外穿透过她的两扇赤裸巨足,足后肌腱中仍然拖带的铸铜大块,以及她被砍下的两只手掌。这一大堆人肉和铜件堵塞在一起,将她的胸脯撑张到更加波澜壮阔。船长女人那时还随身携带着另外一件铜器,另有一支铜棒被铁锤砸成了扭转的曲形,那件铜器是在进城前经由好几个巴人工匠努力定制,在棍棒表面用利斧砍削出倒刺,生火烤红,并且用铁钳夹持插进到白女人的yīn_hù和gāng_mén中去的。她的遍及腿胯的金黄色毛发在那一刻发出噼噼啪啪的声响化为炭灰。所以当她沿街进城的时候,她的下半只臀股以及前面的小腹仍然在冉冉缭绕起青烟和焦臭,并且在她赤露的胯下堕坠出一个铜棍拧成的半圆弧。
健壮的海盗船长女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携带着她的著名战斧,回到她战斗而且最终失败了的南海旁边。她被穿透双脚跟腱一直拖行着的,是一对被砸碎后重新熔铸的铜斧刃口,两支鹰纹的铜杆是战斧的柄。工匠们在将她悬挂到阳台底下时泼洒了许多冷水使她清醒。直到楼车行驶过一整条大街的时候,二楼回廊上仍然留守着仆役,继续向她头顶灌注下清凉的水柱。我被推挤到她身边的时候看到从她的赤胸白腿上掠过一些微弱的战栗。
瞳的黑瘦的luǒ_tǐ应该也在那个时刻接受了蚌城人民的观礼。不过她那时是被穿插在与白女人相对的反面。无论如何,等到易的胜利殿堂终于在蚌城纵横大街相交的十字路口上停止前进,接受人民欢呼的时候,我请求小藤解下阿菡,这一回巴人女孩立刻就去做了。她只是依旧默不作声。殿堂前后数以几百计的赤身妇女车奴,在欢呼声中整排整排地朝向地面跪倒下去。我和猎人们在路边的人群里用布毯包裹住了大周女孩阿菡的赤裸身体。
易的梦想宫殿在以后的七天中一直停放在蚌城中心。她的士兵和工匠们一直忙碌地在城中交叉的两条大路边上,每间隔一百五十尺的距离,挖掘一个深坑,摆放好十字形的木架。蚌城的纵和横向各有六里的长度,当天入夜,众目睽睽,使用铁链牵引脖颈的两队女子从宫殿下起身出发,她们错落分别走向西和北的大街尽头。在走出一百五十尺的地方就会遭遇到第一具木架。
由于恐惧或者疲惫,确实有很多女人已经不能那样平静的走路。因此还有好几辆牛车跟随着她们。有些经过许多鞭打仍然爬不起身来的女人就被拖上了牛车。而第一辆牛车上装满了从城外草原上收割回来的玫瑰和荨麻枝条。为了建造塔林,易的城市中跟随有许多工匠,几天以来他们一直在赶制钉死女人的木架。我的象牙被锯断后留出最顶端的三寸尖刺,它们都被竖直地固定在木柱中部榫装的一块凸台上。从铁链末端解开的第一个女人仰躺到平置的桩柱上,她被按压住手脚,人们戴上厚布手套向她的yīn_hù中填塞进去盘绕成团的玫瑰和荨麻,而后拖拽她的两腿去适合那支象牙。在确定牙尖已经插入身体之后,才是钉紧住她的手和脚。她始终是戴着脚镣的,但是她的铁制项圈和手铐都没有用处了。所以项圈和手铐已经先行取下,到这时再用铁钎扎通她的右边rǔ_fáng下缘,将铁环穿透乳肉重新上锁复圆,而铁环中还另外穿进去她的手铐箍圈。
手铐都有两个箍圈,另一个箍圈中铐进一支犀牛角。那是已经经过了打磨切削,犀角粗端开有浅槽以适应铐具,犀角的尖端处镶有金属小钩。巨大的货运厢车隆隆行驶到她们身边停住。厢车顶上支立有吊杆绳索。工匠们操作这些起重器械,可以容易地起竖那些一丈五尺高的十字立木以及钉紧在上面的献祭女人,车下开始为桩脚埋土。到那时那个女人的luǒ_tǐ正好浮现在厢车的平顶边上。她的两臂平展受钉,她的右乳因为肉中穿挂的铁环铐件而下坠,悬挂在她乳下的犀角是一支经过打磨切削的烛台,台面定住铁针,车顶上的工人在这时给犀台插上一支鲸脂的烛灯,点燃,而将犀角尖头的金钩插进她的肚皮里固定位置。那盏烛火会在整夜里烧灼她的rǔ_fáng,并且为大路照亮。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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