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东方鹤“抽屉废稿”之七 (4/4)

老爷爷：呵呵……那小子有女朋友啦？太好了……你怎么才跟我说……/p

张君兰望着他们微笑，眼里有闪闪的泪光。/p

23、夜张君兰屋内厨房内/p

张君兰将那只老奶奶说的太瘦了的鸡切开，整齐地摆放在碗里，放入锅内蒸。/p

24、切（张君兰回忆小时候）日外婆家饭桌上/p

只有两人的饭桌上，外婆夹起一块鸡肉放到张君兰的碗里。（特写）她开心的笑容，外婆慈祥的面容。/p

25、切回张君兰屋内/p

张君兰一个人在书桌前吃着鸡。/p

画外音（回忆）：小时候的张君兰的声音：外婆，您做的菜怎么这么好吃啊？您教我吧！以后我也要做外婆一样好吃的菜！/p

外婆：（开心的笑声）好哇！小兰，你好好看着，看外婆是怎么做的！/p

张君兰：最喜欢看外婆做菜了！/p

厨房里炒菜的声音。/p

26、日张君兰公司的走廊里/p

张君兰在走廊上来回不安地走着。她终于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她母亲的号码）。/p

她不安地等着对方的回音（特写脚：来回在地上挪着、一只手颤抖的想抓住什么）：喂，妈。是我。呃，最近还好吧？/p

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嗯。挺好的。你还好吧？工作还适应吧？/p

张君兰：嗯，挺好的。中秋节您要买点好吃的。我不能去厂里看您了。我要加班，没有假期。/p

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行。你自己吃好点。/p

张君兰：那个……外婆家的地址，知道吗？/p

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什么？/p

张君兰：外婆家的地址……/p

母亲在电话里的声音：什么地址啊？秭归县香溪镇……就是这样吧。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巴掌大的地方哪有什么地址。问这个干吗？/p

张君兰：哦，没事。突然想起来就问了。不知道就算了。我挂了啊，以后再打给您。/p

张君兰松了一口气，失落的离开走廊。/p

27、日张君兰办公室内/p

张君兰坐在办公桌边，翻看手机里的通讯录（特写通讯录上的“舅舅”）。张君兰对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关上手机。/p

28、夜张君兰屋内（写字桌上日历显示的日期是农历八月十三日。月饼仍然摆在灯下。）/p

张君兰坐在桌前，看着手机。（仍旧是“舅舅”通讯录的特写）然后，她将这一信息删除。/p

29、下午张君兰屋内/p

张君兰站在厨房里的柜子边（定镜头位于厨房门口）/p

她将一个方便袋举到眼前对着窗户外的光线仔细地看。/p

张君兰（自言自语）：啊！怎么发霉了？还舍不得吃……/p

30、下午道路旁/p

张君兰将发霉的蛋糕送到楼下的垃圾桶扔掉。有一对中年夫妇拎着大盒的月饼及其他礼品、一个小孩拉着父母的衣角，三人连走带跑地往她这边赶来。/p

孩子母亲：快点啊，小兰！要不赶不上去外婆家的车了。/p

小孩：人家走不动嘛。已经很快了。爸爸，干吗不坐公交车啊？/p

孩子父亲：公交车现在正忙呢。你刚才没见到堵车了吗？说不定比步行还慢呢。快点，一会儿就到火车站了。/p

张君兰愣在垃圾桶旁。他们经过她身旁，她也没有回头，只是愣愣地站在路旁。/p

31、晚张君兰屋内（定镜头从玻璃窗对面拍写字桌。桌上日历显示的日期是农历八月十五月饼仍在灯下）/p

画外音：张君兰在厨房里忙着烧菜的声音。/p

她陆续将做好的菜端到写字桌上来。三个菜上桌后，她解下围裙。背对着摄像机，坐下，开始吃饭。突然她抬起头，望着窗外。/p

（从窗外隔着窗玻璃拍）/p

张君兰抬头望着窗外，捧着饭碗，站起身来。然后她推开玻璃窗。长久地望向窗外。镜头切为一轮圆月当空照（长时间镜头）。/p

（从窗外定镜头拍摄）张君兰打开月饼盒，看了一遍自己写给外婆的信，放在一边。开始吃月饼。/p

切：外婆感动得老泪纵横的脸。前景的桌子上是张君兰准备寄给她的月饼及信。/p

切：张君兰一边吃着月饼一边抚摸着胸前的戒指，流下了眼泪。/p

切：母亲嗔怪着“这孩子！真是的！”一边幸福地吃着月饼，嘴角露出笑容。/p

切：张君兰面无表情地继续吃着月饼。/p

32、晨（天气很好）街道上/p

张君兰拎着另外一盒月饼，走进公司。定镜头拍街道上的流动不息的人群。过一会，她从公司出来。向来时的方向折回（那是去火车站的方向）。长镜头跟拍张君兰，一直走向火车站，买了回秭归的火车票。一直到坐上火车。/p

33、载着张君兰的火车驶出车站，驶向田野，镜头拉开，大全景俯角。音乐。/p

剧终。/p